胸口力气骤然收紧,郁衍喉间跟着窒。
李时扯着郁衍衣领强迫对方将视线转向自己,他字顿道:“本来不想问,也觉得没意思,但既然你提到七年前七年前们还在起吧,那你走时候是不是有义务和交代句?”
郁衍抿唇不语。
李时继续道,像是问郁衍又像是问自己:“想很久都想不明白,是不是因为被抓,在你这里没有价值,所以才——”
“为钱。”郁衍打断道:“这个问题上次也回答过。”
话才到半,“砰”得声,李时突然站起来,快步走到他跟前,把将攥住郁衍衣领,将人结结实实地撞在柜子上。
水瓶在冲撞之中滚落在地,水泼洒出来,那块昂贵手工地毯很快被流出来水洇湿大片。
李时卡住郁衍脖子,怒目瞪着他,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他拆入腹中。
“为什又次、什都不说就离开?!你就这急于摆脱吗!”
郁衍目光落在他眼角上,渐渐向下,他们身体紧紧贴在起,李时呼吸剧烈打在他脸上。
李时死死盯着郁衍,灯光亮起那瞬,他看到对方脸上闪过丝错愕,但很快又消弭于片平静。
他看着郁衍将手里钥匙放在玄关柜子上,而后缓步走进客厅,期间对方视线未在他身上停留刻。
——就好像他出现并不会在郁衍心里引起任何波澜。
“是不是在你眼中,跟空气样可有可无,从始至终都是?”李时问。
他声音很轻却带着颤抖,迸发出来情绪几乎要从眼前人身上撕下块血肉。
“那个人可以给提供给更好条件,外公也好,学业也好,包括将来发展——”郁衍看向李时,声音很轻:“这个选择很难做吗?”
李时握着郁衍衣服手松。
这个答案他想过,可他始终不愿意承认,郁衍那样个清高自傲人真会这样做。
是,这种简单选择谁都会做,但是独独郁衍不会做,他连自己点帮助都不愿意接受,更何况那个抛妻弃子人渣。
李时看向郁衍,眼神里带上迷茫:“说过,外公可以照顾,钱也会赚,你为什不能等
对方看起来很糟糕,头发长许多,嘴唇干裂,下巴带着圈青色胡茬,那双正在盯着他双眼里,带着明显红血丝。
郁衍眼神微顿,片刻后从李时脸上挪开目光。
“说话!”李时逼问道。
半响,郁衍开口,语气是如既往清冷疏离:“以为上次已经和你说很清楚,如果你还不明白话,再说遍。”
“七年前们就结束,没有义务向你报备行程。”
郁衍动作顿顿,而后回头,他看向李时眼神隔着层漠然。
“你可以在这里住晚。”郁衍语气淡然:“回国票待会儿会帮你定好。”
李时听着这话,愣下,但很快反应过来,他突然笑,那笑里带着太多情绪,有然,有自嘲,还有隐隐疯狂之色。
李时笑几声停下,他看着郁衍背影,“不问问来做什吗?”
郁衍恍若未闻,他越过李时,走到橱柜前拿出瓶水,拧开喝口,随即才淡淡抬眼,“李时,这样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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