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旭然目不转睛看着那辆车副驾打开,先是伸出根拐杖,接着是李时熟悉身影。
他看着李时架着拐杖,弯下腰正在对着车里人说这些什,脸上还带着笑,几句话过后,李时才直起身,挥挥手以作告别。
车很快开走,安旭然看着李时站在原地,视线朝着着那辆车开走方向,足足有分钟。
那是郁衍车,安旭然之前在医院时候碰巧见过。
所以,昨晚李时是和郁衍在起。
郁衍没有回答。
索性李时也并不是想要追寻个不可解答案,下秒,他从善如流松开郁衍手腕,顺便将郁衍递给他体温计放到旁柜子上。
“体温就不用测,麻烦你晚上,也该回去。”
安旭然几乎夜未眠,从昨天被李时挂掉电话后,他就开始不断猜想李时去哪里。
李时店里,家里,他来来回回几趟,都没有等到李时回家,他有心想给李时再打个电话,却又不敢。
李时视线紧紧锁定着郁衍,试图从对方脸上看出丝端倪。
而对方也只是将体温计放进他手里,淡淡道:“欠你人情罢。”
郁衍不欲多说,回转过身子,岂料他脚步刚动,手腕就被床上人无力握住。
李时病夜,握着郁衍手没有太大力气,却依旧固执扯着郁衍。
对方显然有话要说,郁衍甚至已经猜到李时下面话。
手上传来阵刺痛,安旭然回过神儿,才惊觉自己刚刚握着窗户手太过用力,指甲劈开。
他面无表情将那块裂开指甲撕下来,过程中带出血,但他毫无所觉,只将那块连着血肉指甲轻飘飘扔在地上,而后下楼。
郁衍走,李时看着那辆车消失在转弯处,李时才收回视线,脸上表情也随之而散,他找个安静地方,从兜里摸出根烟点上。
可能是因为身上还病着,他觉得他脑子很混沌,在尼古丁作用下,李时觉得自己大脑稍稍清醒些。
早上握住郁衍那刻,其实他想很多,他不是没感觉出对方
以他对李时解,如果他真逼急对方,对方真会撒手不管。
他也知道自己激进,可他无法控制自己,之前还好,他顾虑着害怕着被对方知晓还能有所收敛,可证事情旦捅破,他无法忍受继续做回那个乖巧弟弟身份。
现在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九点,李时店里还没有人,安旭然呆在自家洗车行二楼,透过窗户,视线几乎刻不离看着李时修理店门口。
这个点已经过早高峰,又因为这是老城区,街上车流并不多,所以当那辆宝马从旁路上开来时候,安旭然下子注意到。
果不其然,宝马停在李时店前。
“算。”李时说。
郁衍愣下,这并不是他所预想中问题,他不由垂眸去看床上李时,就见对方抬起头,对着他露出个很淡笑容。
因为病情,那张本该是健康小麦色皮肤有些不正常发白,他听到李时有些刻意放轻松语气,问他个不相干问题。
“郁衍,你说A城这大,昨天怎就那巧遇到你。”
晨起阳光透过窗户,用片温和暖色将两人身形圈住,室内片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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