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读书人啊,当他是练家子。”陈榆林话里带着些许调侃和轻视,让沈惜言不大舒坦。
“放屁,你见过这嫩练家子?还不给人捡起来赔不是?”
“得,这就不把老子当哥看。”陈榆林弯腰捡起册子放回沈惜言手上,笑眯眯道,“沈公子对不住。”
沈惜言手骨还疼着,压根不想理这粗人,但是还得卖九爷个面子,只能没什好气地说句“没事”。
陈榆林忽略沈惜言话里带气,笑呵呵道:“这不是没想到嘛,除青鸢,还是头回见到老九身边有这弱不禁呃……”
赵万钧睨着眼,不咸不淡道:“这话该问你。”
“也是。”陈榆林看向沈惜言,“这位瞧着面生,不给二哥介绍介绍?”
“沈惜言。”
“沈惜言……”
陈榆林慢悠悠地念遍沈惜言名字,向沈惜言伸出手:“陈榆林。”
完,没想到您跟九爷是熟人,早知道就给您安排座位,今儿正好也有青鸢公子戏。”
赵万钧闻言惊讶地问:“你那日在门口等?”
沈惜言点点头。
赵万钧蹙眉:“怎不找人传话给?”
“看你听戏听得入迷,怕打搅你。”
陈榆林被赵万钧眼刀子削,立马改口道:“金贵,这金贵人。”
青鸢?沈惜言愣。是等会儿要出来唱戏那位名角吗?他是九爷身边人?怎从未听九爷说起过呢?
难怪九爷今日邀他来这里听戏……
陈榆林句话犹如石子投湖,激起千层涟漪,沈惜言蓦地回忆起第次来香园找赵万钧时候就听人说过,九爷是青鸢公子贵客,还有专座……
这样想着,沈惜言被陈榆林蹂躏过手疼得愈发厉害起来。
“你好。”沈惜言毫无防备地握上去,几秒后,疼得脸都绿。
“哎呀!”
沈惜言大力甩开陈榆林手,惯性往后退步,“砰”下撞上赵九爷胸口,口袋里常揣那本《外国诗歌选》也掉出来。
“抽风呢吧?”赵万钧不悦声音在头顶响起。
沈惜言还以为九爷在说他,刚准备站直身体道歉,就被九爷从后面搂住,直接名正言顺地靠进九爷怀里。
沈惜言那天焦急无助惹人疼模样还在赵九爷心尖尖上刻着呢,听他这说,九爷心里顿时阵不落忍,让这金贵小少爷在门外站着傻等,这不胡闹?
赵九爷当即便沉声道:“以后可不准再那样傻等,听到吗?”
沈惜言懵,九爷从来没用这种不容置喙语气跟他说过话,他还没来得及思考赵万钧话中深意,就迎面撞上个五大三粗蓄着络腮胡男人。
“哟,老九今儿怎也来听戏?”
来人正是赵万钧拜把子二哥陈榆林,他目光在赵万钧和沈惜言之间兜两圈,颇有些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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