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男.色可不在少数,尤其好长你这样,相公堂子听说过没?”
听到“好男.色”三个字,沈惜言心脏猛地颤,舌头突然开始打起结来:“既,既然如此,保卫员为何,为何不查办他们?”
赵万钧只当他是终于知道厉害,道:“背靠黑道,官面儿上没人动。”
听九爷这说,沈惜言那根被酒精拉直筋也总算是转过弯来。他脑中浮起那杯黄澄澄酒,忽觉恶寒,浑身泛起鸡皮疙瘩,嘴唇也颤抖起来。
赵九爷见沈惜言发白脸色,脾气立马就全软,他本来是想吓唬吓唬这个不谙世事小少爷,这会儿真把人给吓着,他又心疼。
欢乐厅门口旋转霓虹打在沈惜言脸上,那双粉色唇噘成个生气弧度,在灯光下愈发丰润柔软,表情却是实打实强硬不容反驳。
赵万钧目光牢牢锁着沈惜言,连呼吸都看得紧。今晚沈惜言几乎和以往完全不样,这样跟他使性子,还是头回。
没办法,小少爷单纯呗。
“跟比瞪眼呢?瞧你这嘴,都能挂油壶。”赵万钧还是没绷住气笑。
沈惜言愣,连忙抿起双唇,但倔强表情却没变。
被九爷黑脸模样给吓愣。
赵万钧二话不说,直接把人塞进车里,锁上车门。
四九城深水他用近二十年时间早摸个透,倘若他今晚没赶来,他小玫瑰花可能就被别有用心之人骗走,到时候任凭他赵九爷有多大本事,都不知该上哪儿寻人去。
想到这里,赵万钧便按捺不住心中火,握着方向盘手青筋都爆起来。
偏偏沈惜言是个没眼力见儿,他惊魂未定地喘着气,拍着车门先发制人道:“你凭什关?放下去,舞还没跳完呢!”
他摸摸沈惜言头,放缓语气道:“行,刚才就算翻篇,以后有在,不能让你受委屈,但你也得听话,明白吗?”
沈惜言顶着九爷大手点点头,全然没刚才要与对方杠到底气势。
看着眼前终于乖顺下来小少爷,九爷心头火也跟着灭,心说这才像话。
在赵九爷眼里,沈惜言就是个人傻钱多小家伙,长相还勾人得很,极易遭人惦记。他不清
九爷摇摇头:“算拿你没辙,讲真话怕你没胆听。”
“你要说什说便是,有何不敢?”
沈惜言只喝两杯葡萄酒,却架不住酒量差,刚刚跳完舞,这会儿酒劲全上来,非要跟赵九爷呛到底不可。
“还挺能。”赵万钧冷哼声,“听好,这个乔金德是做皮肉生意,手上沾不少人命,你拿自个儿当照顾主,他当你是日后赚钱工具,他那些吊坎儿话说你也听不明白,他给你酒,喝过兴许就出不来。”
“可是男呀。”
沈惜言闹,九爷怒意顿时蹿到脸上,他喝道:“跳舞?没空见,却有空在这跟女人跳舞。”
“想见谁就见谁,想和谁跳舞就和谁跳舞,碍九爷何事?”沈惜言嗓门比九爷还大。
想到那晚九爷扔下他回去见那位才貌双全柳小姐,他就控制不住情绪,凭什他九爷能如此,他沈惜言不能?
“大庭广众,腰扭成那样能拔份儿?”
“你真古板,那是外国伦巴舞,本来就是要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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