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言嘴唇都白,神情却毫不屈服,他本想搬出九爷来唬人,可话到嘴边又及时收住。
这种不光彩事,怎能把九爷牵扯进来?何况九爷也说过,要是他再乱跑,就把他给逮起来。
他平日里胆儿还没芝麻大,能用钱摆平绝不吝啬,可此时此刻,他却横生出股气节来,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倘若真拿钱堵他们嘴,岂不是将这件事坐实?以后他们还能拿这事没完没讹他,九爷神通广大,总有天会捅到九爷那里。
沈惜言心横,豁出去道:“你们送去保
他怒视着花如慧:“是这女陷害!”
“人嘴两张皮,咋说咋有理,沈先生要清白,还说害人。”
花如慧说罢,套上衣物下床,拉着男人手臂哭哭啼啼道:“六子,求你千万别把这事告诉冰爷,否则他非得打死不可。”
六子鼠目转,假模假样道:“不说给冰爷可以,但你也不能白给这登徒子糟蹋,他要是赔你三十根金条,兴许能考虑考虑。”
沈惜言坐在冰凉地板上看着面前二人,混沌脑袋终于灵光闪。
花如慧似是刚醒,半倚着身子起来,脸羞怯地偷望着地上大惊失色沈惜言:“沈先生看着文弱,行云雨之事竟如此勇猛。”
沈惜言扯枕巾裹在腰上,高声道:“你胡说些什!哪有干那种事!”
“沈先生昨夜尽男人兴,今儿怎扭脸不认呢?”
面对花如慧嗔怪,沈惜言大脑片空片,明明是花如慧在天快亮时候自己脱衣服弄乱头发进他被窝,还有,他昨天吃饭明明吃得好好,也没喝酒,又怎会忽然晕倒……
屋里蜡烛被窗缝来风吹得影影绰绰,摇晃在花如慧那张美艳脸上,沈惜言只觉得如蛇似蝎,可怖至极,偏偏他脚还被吓软,时半会儿没想到赶紧逃跑。
这个叫六子男人,不正是那日在香园被他撞到,开口要走他五个大洋家伙吗?
他算是明白,这两个唱和人根本就是伙来讹钱,不知道什时候盯上他,有可能早在香园那次,这个叫六子男人就看上他钱袋,而欢乐厅遇到花如慧,也是他俩商量好……倘若九爷那天没有去欢乐厅强行带走他,那天他就该被这对狗男女骗,可现在,他还是掉以轻心落入坏人陷阱。
是他辜负九爷用心。
想到九爷,沈惜言内心不由得悲愤起来,他不顾赤身裸.体起身喝道:“你们这是合伙碰瓷!”
六子没想到这单纯小公子竟点儿都不傻,他恐吓道:“别废话,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弄你!”
这时,门突然被人踹开,沈惜言猛地回头,只见个男人怒气冲冲地进来。这男人看着眼熟,沈惜言头疼欲裂,压根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男人对着沈惜言破口大骂道:“你他妈吃熊心豹子胆?连冰爷女人也敢睡,不怕冰爷把你丢进狗场喂狗吗?”
“你你,你不要红口白牙污人清白!”沈惜言拿手指着他,指尖都气得发抖。
男人巴掌拍开沈惜言手,恶狠狠道:“就算信你是清白,冰爷枪子可不信。”
沈惜言惊恐地望着面前凶神恶煞男人,心里乱成滩浆糊,什冰爷,什睡女人,他不认识也没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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