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九爷这说,沈惜言也觉得累得很,便躺回去,赵万钧把灯关上,只留窗外盏皎月。
赵万钧撑着下巴问沈惜言:“那你呢,把当什?长辈?”
“不知道,但你肯定是上辈子、这辈子和下辈子加起来都只能遇上回人。”
沈惜言侧躺着望向九爷,清澈双眸盈满如洗
“已经派人去打过招呼。”
“你告诉他们被……”
“跟他们说,你这两天直呆在这。”赵万钧说着,刮下沈惜言激动时皱起鼻子。
沈惜言捂住鼻子,心想九爷真周到,什都替他想好,但就是老爱把他当小孩样动手动脚。
“九爷,你对这好,是不是拿当小孩儿?”沈惜言心里藏不住事,想话都到嘴边。
“有点儿。”
赵万钧伸手推开窗户,让夜来香味道飘进来,带走房里燥热。
沈惜言嗅嗅花香,压根不知身后男人正打着什如狼似虎主意。
夜风徐徐吹拂着,赵万钧被枪管磨得粗糙大掌在沈惜言光滑背上极富技巧地揉着药,从肩头滑到腰际,带出路酥麻。
沈惜言舒服得恨不得连脚趾头都蜷起来,鼻子里偶尔发出哼气声音,慢慢,连眼皮子也开始沉重。
还是……”
“狗,废他条狗腿。”
九爷声音如同灌寒气般,沈惜言打心底起个寒颤,不敢回头去看他表情。
他趴在枕头上,稍稍回想下九爷平日里对别人态度,又想起青鸢那日说话,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九爷好像只有在他面前,才是他认识那个九爷。
所以,到底哪个九爷才是真呢?
赵万钧哑然失笑:“合着你以为这段时间是在替你爹养儿子?”
“没。”沈惜言脸红,否认。
十几二十岁人都不爱承认自己小,他也不例外。
可有点他得承认,九爷对他好,甚至比他那位终日繁忙父亲还要周到,毕竟他爸这多年连他爱吃什,不爱吃什都不知道。
赵万钧拍拍床铺:“躺下,咱俩聊会儿。”
白天被人折腾坏,沈惜言压根挡不住困,睡意正盛时候,突然想起还没给严家报平安。
他猛地睁开眼,骨碌爬坐起来。
“哎呀坏坏,怎把要紧事给忘!”
“什事?”赵万钧把衣服披在沈惜言身上,替他扣上扣子。
“忘给严伯伯和书桥他们说声,昨天没回,今天又没回,他们定在找。”
只要碰到关于赵九爷事,沈惜言原本鬼灵精怪脑袋瓜儿准想不明白。
沈惜言动不动趴好会儿,终于忍不住扭动两下,不知是不是药油功效,他总感觉九爷手掌所到之处都会起阵热辣辣感觉,倒也不是痛,就是种从身体里迸发躁动,由于被什堵着,横冲直撞出不来,唯有九爷发梢未干水滴在他背上时候才能稍稍缓解些。
那水珠落在沈惜言白皙皮肤上,结成颗又颗晶莹剔透水珠,在昏黄灯光下,就像给白丝绸点钻样。
手中触感滑腻柔软,赵万钧凌厉眼中明明暗暗许久,甚至有那瞬间,他想放弃直引以为傲自控力,直接把事挑明,把人给办。
“热不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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