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火就跑,还是君子所为吗?”
赵九爷不由分说托起沈惜言雪白臀瓣,让他双腿叉开坐在自己身上。
沈惜言惊叫声扑进九爷怀里,晔啦溅起水花片,沉睡小鸟儿猝不及防抵在狰狞火热巨龙上,吓得他直往后缩
男人天性爱比那玩意儿,更别提沈惜言这种争强好胜性子,但九爷那根却是他拍马都比不上,除非回炉再造。
"又被伤疤吓到啦?”九爷不咸不淡地问句,脚跨入浴桶。
“嗎,你干嘛?”
“以前总觉得这浴桶造得太大,华而不实,今儿才知道原来是少你。”
沈惜言“哼”声:“谁要跟你起泡澡啦?”
“没事儿,能治。”
沈惜言狐疑道:“你还会行医?”
赵万钧勾勾唇角:“这是独门绝活儿,你得闭上眼睛。”
“哦,那你快点。”
然而沈惜言从不是个乖乖听话主儿,在九爷唇亲上来前刻就忍不住睁眼,却还是被九爷牢牢吻住。
深夜,窗外豆大雨哗哗下着,赵宅下人们都被赶回房,没有允许不得出来伺候,外头灯也灭,月光也灭,只剩下正房主卧还亮着黄晕光。
赵九爷对着窗户抽支烟,他将烟圈缓缓吐进雨丝中,故意抽得很慢。
沈惜言已经洗澡洗钟头,偶尔能听见水声传出,却就是没有要出来动静。
牛郎织女都在天上哭成这副德行,他小玫瑰花还在那儿天真无邪地泡澡。赵万钧耐性渐渐耗光,再这纵容下去,他非得憋出火不可。
赵万钧灭掉烟头,转头绕进身后屏风。
“那咱不泡澡,咱干点儿别。”
沈惜言余光瞧着那根随主人坐下半翘起巨物,咽口口水:“干,干什?”
“来,先帮帮它。”赵万钧执起沈惜言手放在自己胯间刚睡醒巨兽上,却被沈惜言猛地缩回去。
“你瞧它多难受啊,你还嫌弃它。”
“它难受跟有什关系。”
九爷吻并不温柔,有力舌头直接撬开沈惜言唇齿,带着淡淡烟草味瞬间席卷他整个口腔,霸道要命,他只能半张着嘴尽力承接,像只搁浅春.色鱼般点点陷落沉沦,最后失去全部抵抗,任由对方索取。
从开始就失主导权小少爷被亲得五迷三道,哪儿还记得先前关于谁做“夫人”豪情壮志。
绵长吻过后,九爷终于大发慈悲地放开被亲得可怜兮兮小少爷,他瘫在浴桶边直喘气儿,连九爷在旁边脱衣服都没反应过来。
等他再度抬头时候,入眼是九爷布满伤疤赤裸胸膛,那是他在花田看过,再往下沈惜言猛地别开脸,心脏怦怦直跳
这也太大吧!
沈惜言正泡在水里回味琢磨九爷在马上对他说那些话呢,见到九爷突然进来,脸上甜滋滋笑还没来得及收,整个人吓大跳,在水里扑棱扑棱地坐起身。
“都洗个钟头,还没洗完?”
“没,你要用吗……”水汽氤氲中,沈惜言张小脸泛着别样红,好像热极,又像臊极。
“怎回事,发热?”九爷弯腰抬起沈惜言下巴,唇贴上他额头,“哟,还真有点儿烫。”
沈惜言早就病怕,当下便急道:“不会骑个马,又害风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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