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捻着沈惜言胸前小豆,沉声道:“说过,要摘你这朵刺人小玫瑰。”
“鸣鸣,你赶紧全摘走吧。”沈惜言被干得开始胡言乱语起来,脑子里只剩下情欲与舒爽,竟自己掰开臀瓣。
这样沈惜言是赵九爷从未见过慷慨,他竟亲手把自己送上,点余地也不剩下。九爷欣然接下养花使命,并决心辈子疼他护他。
但眼下当务之急是——满足他。
沈惜言小鸟儿是被干射,头次这样泄阳,他爽得攥紧床单,前后快感同浪涌上来。
被囿于前所未有情欲之中,沈惜言觉得自己八成真是个怪物,那个被常人所不容怪物,他不仅想与男人长相厮守,而且身为男人,竟喜欢被人插后面
思及于此,他没忍住鸣鸣大哭起来。
九爷哪儿受得小少爷掉眼泪,当下心就揪,他立刻停下操弄动作,吻着沈惜言眼睛问:“心肝儿,弄疼你?”
穴眼里抽插突然没,沈惜言心中阵怅然若失,他摇摇头,委委屈屈抽噎道:“你,你是不是累呀”
赵九爷盯着小少爷泪汪汪眼,直接气乐。
有这心肝儿小少爷能做到。
“成,来帮少爷您挠挠。”
赵万钧屈起手指刮蹭下甬道,碰到某个点,沈惜言像条鱼在水里弹,嘴里发出高亢呻吟,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赵万钧又对着那处捅捅:“伺候得舒服吗?”
沈惜言仰着脖子点点头,双眼失神,唇角控制不住晶莹唾液.
释放那刻,他在泪眼朦胧中想到很多人,父亲、苏宴笙、严书桥,从小到大他们都在他脑子里强调着什才是正常人该做事,可当做个正常人代价
“你这小东西,故意埋汰人呢吧?”赵万钧按住沈惜言,惩罚般用力捅两下,“老子战场上枪里来炮里去,干你这小洞绰绰有余。”
沈惜言都没弄明白九爷为何生气,便再次陷入汹涌情潮。
“这儿是有些施展不开,咱换个宽敞点地方,打真枪。”
赵万钧连家伙都没抽,直接插着咿咿呀呀沈惜言路抱去床上,铁钳般手举着沈惜言只脚腕子,另只手撑在床上大干特干起来,那力道连结实大木床都开始吱呀作响。
沈惜言被情欲染成淡粉身子湿淋淋,像朵刚被,bao雨欺负过玫瑰,水珠在那脆弱皮肤上颗颗滚落,看得九爷性器又硬三分,胯下动作却温柔起来。
把心爱人弄成这副*乱模样,任哪个爷们儿都会难以自持。
赵万钧抽出手指,在沈惜言片刻茫然中把掰开雪白臀瓣,对准那个半开小洞用力挺进去,连根没入那刻,沈惜言带着哭腔呼出声。
浴桶里水开始随着剧烈地挺动往外头溅,不到分钟就少半,赵万钧大力抽插着,恨不得他小玫瑰花操成滩春水。
沈惜言哪里受得上来就这狂风,bao雨操干,别说呻昤,就连喘气儿都带颤。
隐蔽穴口第次被异物入侵,他说不清那是什感觉,初经人事时候他觉得自己会被九爷这根粗长肉棍捅死,穴眼火辣辣疼,但在那之后,竟慢慢生出被填满快感,他甚至还不由自主缩紧穴口,去挽留那根大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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