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沈惜言忽然想起件大事——
他居然把还在生他气严书桥也并忘!
“这上头写永结同心,你说说是多久?”
“以后不能再把它放在阁楼,束之高阁寓意不好,不吉利。”沈惜言絮絮叨叨,居然衣冠不整地开始四下寻找安置地点。
“别找,以后给揣兜里。”赵九爷咬牙切齿说完,直接把站在椅子上高他个头沈惜言扛回床上。
弄出夜荒唐。
*
真正得意把。”
赵九爷句话把沈惜言噎到气焰全无,他自知理亏,便开始哼哼唧唧转移话题,没会儿就转到塌上去。
自从那晚沈惜言主动之后,几乎每次都是他黏着九爷要来,还无师自通学会不少花样。
赵万钧既享受这投怀送抱温香软玉,又不免对小少爷如此缺乏安全感反常行为感到无奈。
然而这次衣裤刚褪半,沈惜言突然结束缠绵吻,想到什似地从九爷怀里翻下床。
第二天,少帅府来稀客,施耐德登门拜访,不过拜访不是九爷,而是沈惜言。
“你那日走得匆忙,陆部长直想再见你面,叫来邀请你去陆公馆叙。”
沈惜言那日参加宴会本是抱着堵人念头去,在陆坚石面前出风头纯属意料之外,回来生过场病之后就全抛到脑后。
不过,施耐德都亲自上门邀请,沈惜言也不好拂他面子,这会儿去陆家正好还能打探打探,看看那陆二小姐婚事究竟是个什情况。
两相权衡,他当即应下来,约定明日午后过去。
他拖张板凳站上去,踮着脚开始翻阁楼里东西,动作颤颤巍巍,把九爷吓得立马跟过去扶着。
“祖宗您可悠着点,别回头摔着自个儿。”
沈惜言摸半天,终于摸到那个装着同心锁盒子,他取下来,在赵万钧面前打开。
“不行,还是得问你句,青鸢送们,能作数多久?”
九爷那处正精神抖擞,突然被问个答案显而易见问题,他额角突突直跳,恨不得把这磨人小坏蛋光.屁.股揍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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