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沈云年,沈长河确是个不折不扣好父亲。
林菁菁顺势坐在沈长河身边,挽着他胳膊道:“老爷,最近这个心啊,总是七上八下。”
“你就是气血不足,多吃点中药。”
“你这半年天天忙得不着家,每晚回来都愁眉不展,是担心……担心铜币事儿会出岔子。”
沈长河听到“铜币”二字双眉拧,低声斥道:“你
九爷声音太过温柔,沈惜言心下动容,又险些忍不住眼泪,仰头,嘴唇便碰上九爷唇。
下瞬,许久没有相触唇瓣便死死贴在起,疯狂地吮吸,翻搅,汲取对方存在感。
二人倒在床上,无言地吻进夜色深处……
入夜,赵万钧在金陵探子给他送来封密信,他看完,不禁嗤笑声。
不得不说,沈长河这个老东西,还真是坏透,不过他也嘚瑟不多久。
“成,那咱就不说,过来让抱会儿。”
沈惜言点点头,听话地钻进赵万钧怀里。
赵九爷半年没有抱他小玫瑰,来之前,他还想着要把人压在床上好好疼上个三天三夜,可现在,他只想把人好生捧着,半分邪念也不敢有。
许久,沈惜言忽然嘟哝道:“九爷,是个扫把星这种话,你会信吗?”
赵万钧闻言,无奈地笑出声:“合着刚才说那番话你个字儿都没听进去。”
眼。
赵万钧带沈惜言回到住处,给灰扑扑小玫瑰花彻头彻尾洗个澡,还替他刮胡子,穿上干净衣裳。
转眼,那个精致白嫩小少爷又回来,只是眼中少曾经神气。
沈惜言在路上把这半年来遭遇都向赵万钧五十地讲遍,说到孤立无援伤心处,还强忍着眼泪,看得赵万钧是怒火中烧。
赵万钧本以为把人送回金陵可保他平安,谁成想竟是另个火坑。自个儿宝贝被人践踏侮辱,任谁都得气个半死。
*
沈长河是被家丁们从别院抬回家,大夫来瞧过之后,说是急火攻心,要好生休养段时间。
用过晚饭,林菁菁回房,看到沈长河脸色铁青模样,也不知怎开口。
“老爷,年年做功课去。”
“嗯。”沈长河揉揉眉心,疲惫道,“叫年年早些休息,劳逸结合。”
“听进去。”
“那你就是不信咯?”
“信你,信你……”沈惜言急急忙忙澄清。
赵万钧哪里还不知道他小玫瑰花是缺乏安全感故意问他?
他轻轻捧住沈惜言脸,嘴唇贴着小鼻尖道:“你呀,是小福星,打从遇到你那天,就开始福星高照。”
沈长河对沈惜言伤害是他今后用多少呵护都弥补不回来,思及于此,赵万钧恨不得把那沈长河给活剐。
傍晚,赵万钧出去给手下交代些事,回来就看到沈惜言安安静静地靠在窗边愣神,双圆亮眼里蓄满月光,乍看像是泪水。
赵万钧走过去,坐在沈惜言旁边床沿:“小家伙,还以为你见到,会有好多话要对说。”
“也以为……”
半年不短,沈惜言日日夜夜都有话想对赵万钧说,每每思念入骨,他都将那些悄悄埋进心底,攒起来,等再见时起说给赵万钧听,可现在时候到,那满腹话却不知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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