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远见酒大喜,搓着手掌把酒杯举到文商面前,“表哥果然是个不斤斤计较豪爽汉子,这杯敬你,喝过以后,咱两从此翻篇好不好?”
文商只道个“好”字,带着嘴角微乎其微狡黠,将杯中酒饮而尽。
瓶红酒眨眼被干掉,穆远觉得还不痛快,“表哥,这酒好喝,还有多不?”
“有,私人住所那儿有个地下酒窖,收藏大把好货,包你喝个过瘾。”
穆远心扑到文商那批私藏酒上,压根儿没怀疑过对方用意,大大咧咧上文商那辆贼车跟他离开。
呸,做梦吧!
文商这人,出身贵族,表面衣冠楚楚,风度翩翩,性格却是穷凶狠辣,犯他者,必不饶之。
“先回去把他底子查清楚,找天弄死他!”
文家在周末办场家庭酒会,罗逸作为亲戚顺理成章地受邀出席,临行前没忘记把穆远给叫上,说是要带他去会会各路叔父伯母。
穆远和文商再度不期而遇,这才知晓双方身份。
,这笔账,他早晚得跟他算。
两人再次见面,是在个礼拜后酒吧里。
穆远看上个女,把人家给勾搭,带进厕所干个爽,事后才得知那女居然是文商他新交马子。
这可不得,顶巨大绿帽子落到文商头上,将他罩个严严实实,他要能忍那还是人?
文商话不多说,上去朝准穆远右脸就是拳,穆远那群小弟们看见自己老大被揍,个个撸起衣袖,脖子吼出青筋,摆开架势就要开干,跟文商起来那趟哥们儿见苗头不对,也都纷纷聚拢过来帮忙,双方剑拔弩张。
后来好酒他是品到,却没品出藏掖在酒里头猫腻。
几杯下肚,穆远就醉成烂泥瘫倒在地上。
文商走到穆远身边,踢两脚,见没反应,便把人拖进房间粗,bao地往床上丢。
穆远体内药力逐渐生效,双颊潮红,浑身犯热难耐,没多会儿,便被那股突如其来性`欲折腾得百般难受
罗逸把文商招呼到自己身边,忙着向穆远做介绍:“小远,这位是外甥,他叫文商,比你大岁,之前直在海外工作,上个月才回国,你们俩都是年轻人,没啥代沟,有空可以好好交流下。”
“表哥原来是海归精英啊,真是幸会幸会。”
文商被这称呼恶心得差点儿没把隔夜饭给吐到穆远脸上,表面却还是淡定作笑,礼貌伸手跟他友好相握两下。
罗逸对两人此前存在纠葛自然毫不知情,见干儿子和外甥似乎还挺聊得来,便自个儿走开,把空间留给俩年轻。
文商对穆远态度让穆远有些始料不及,关于之前事情,文商未提半字,还让人把家里上好红酒拿出来招呼穆远。
穆远向来,bao脾气,不是好惹主,但出来江湖上走,到底得讲理。
哪怕再不知情,可把人家马子上那是事实,也只好认栽,和颜悦色对文商笑着道:“这位兄弟,把你马子,确实是不对,可真不是知道她名花有主,再说,当着这多小弟面挨你揍也没还手,也够意思,咱俩就此扯平呗。”
文商言不发走出酒吧,背过身去瞬间,脸上表情凶煞骇人。
“就这算?”身边个哥们问这句。
就这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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