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说。”想到文商那个混蛋,穆远烦躁情绪又来。
“你特啥时候变得那婆婆妈妈?跟个女人样。”
穆远突然坐直身子,“不是,这事儿真不知道怎开口。”
顿会,他又道:“而且觉得说你也帮不。”
“你丫之前连屁`眼儿都愿意让看,还有啥事儿
没人回应。
贺东英将手伸出去,放在门把上,轻轻拧拧,门没有锁,他便直接打开走进去。
穆远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翻起死鱼眼副生无可恋样子盯着天花板,听见贺东英脚步声,他歪过脸去扫视眼,随即又继续咸鱼躺。
“阿治他们呢?都走?”
“不走难道在这儿继续当人肉沙包受你气?”贺东英不客气地怼道,拉过把椅子坐到穆远跟前,翘着二郎腿,不疾不徐地从口袋摸出包香烟,取支,点燃,抽几口。
屋内能毁东西基本已经被穆远毁得七七八八,小弟们都怕穆远,全部逃到屋外躲难。
看见贺东英这个救星出现,众人欢呼着拥而上,将他团团围住。
“英雄哥,太好,你可算来!就说你不会那狠心抛下咱们不管!”穆远贴身小弟阿治激动几近哭泣。
室内狼狈不堪,贺东英低头看眼脚下玻璃瓶碎片,将其踢到边上。
“这到底怎回事?”贺东英啧声道。
他两指夹着香烟,指指穆远,从嘴里喷吐出丝丝袅绕烟雾,“你小子到底咋回事儿?瞧你这闹腾,房子都要被你给拆,谁招惹你?发那大火。”
“老子现在心情爆差,你回去,甭管。”穆远依旧死气沉沉盯着天花,正眼都没瞧过贺东英。
“世人两兄弟,你二叔走之后,唯跟你亲近人就是,不管你还有谁乐意管你?”贺东英弹弹香烟,将燃尽烟灰抖落到地板上,他跟穆远打小相识,穆远是个,bao脾气,这多年来他在外面跟人吵架打架次数数都数不过来,每次火山爆发,穆远都会怒气冲冲地跑去贺东英面前抱怨,那嘴巴跟机关枪似扣下扳机就说个没完。
但今儿穆远却反常态,不吱声,这很不寻常。
贺东英用手背磕磕床头柜,“倒是讲话啊你,发生啥事儿?”
阿治无奈地摇头,“其实……们也不清楚,老大他今晚上出去趟,回来以后那张脸比墨斗还黑,不管三七二十抄起身边任何东西就是通胡扔乱摔,连们这些无辜人也同遭殃。老大这脾气咱都清楚,发起怒来九头牛都拉不回,能劝住他就只有你,英雄哥。”
旁边其余小弟插话道:“老大他右手之前不是骨折打石膏来着,今晚上他回来时候,看他手上绷带都拆,那手比之前还要肿,他要再这样折腾下去,那手还能要?可把们急死,唉……英雄哥,麻烦你快想想办法吧。”
小弟们七嘴八舌向贺东英发出求助,贺东英摆摆手,“行行,今晚你们都给回去,别在六屋呆着,那家伙来摆平。”
贺东英保证跟定心丸是个药效,小弟们安心离开之后,他跨过地上零零碎碎杂物,走上二楼,敲敲穆远房门。
“木鱼?”他朝里面人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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