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冤家路窄啊!
午时已到,花炮会由村长主持开局,四个社团二十名花炮手各自就位,锣声响,个个如离弦箭飞冲出去,朝着高高悬挂在场地半空丁财炮直奔。盛易派出五个人过去两年都曾参加过花炮会,有相当经验积累,他们各自分工,穆远和贺东英负责打前锋抢花炮,剩下三人负责对其余三个社团选手进行阻挠,按照比赛规定,只要不使用武力不发生肢体碰撞,切干扰都被视为正当。
穆远和贺东英目前最为领先,他们已经跑到悬挂着丁财炮吊杆底下,贺东英双腿扎紧马步,两手握住伸出来,穆远前腿抬后脚蹬,踩着贺东英手掌,跳到他肩头上,个纵身跳跃,凌空而起,快很准地捉住那根如同接力棒样红色丁财炮,干净又利索,二人配合无间。
重新回到地面以后,他握着手中那代表着全社团荣耀丁财炮,开始朝架在广场中央花炮台冲过去,只有将丁财炮平安放到花炮台上指定位置,才为之真胜出。
其他社团成员自然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回到主队时候,穆远马上将参赛名单拿过来看,目光掠过前面所有人,直接跳到最后荃兴队伍人员列表上。
上面白底黑字清清楚楚地印着“文商”两个字。
“卧槽!”穆远瞪大眼睛检查好几回,有些难以置信,“这到底咋回事儿?!”
恰好荃兴头儿沈丹东这会儿过来盛易这边,跟他们盛易坐馆秦宏在聊天,穆远笑呵呵地走上前去跟沈丹东打招呼。
“东爷,段时间不见,您又容光焕发不少呀,们家小弟刚才还在夸您来着,说您五十多岁人看着像是三十好几呢!东爷您有什保持青春秘籍不?有空给过两招,留着以后备用。”
后面人已经开始纷纷追赶上来,穆远边冲刺,边朝贺东英喊道:“东子!快掩护,别让他们靠近这边!”
贺东英人同时面对三个队伍包抄,精力有限,应付起来难免有些吃力,他只能尽力拖延对手进度,为穆远争得多点时间。
道身影急速从穆远身边超过,最后拦在他面前,文商用看猎物似眼神盯着穆远手中丁财炮,穆远只顾着提防文商,全然
沈丹东哈哈大笑地摇摇头,指着穆远,道:“你这小子,那张嘴巴还是那会哄人。”
“哪里。”穆远笑道,然后开始打听消息:“对,你们荃兴今年花炮手怎全换呀?”
“以前那批人都参加过四五届,在四个社团中,就数们那队人最老,也该是时候退让下,让别新人崭露头角。”
“那四个人以前见过,不过那边那位有点儿面生。”穆远指着文商方向,生怕被对方看见,很快又把手放下来,“东爷,那位是你们社团新来成员?”
“哪里,他是荃兴外聘策略顾问,早在五年前就开始为咱们社团经营发展提供各种有效行动方针,多得他,近几年荃兴生意业绩明显有很大增长,虽然阿商没有经过正式入社仪式,但也算是半个荃兴人,之前他直在国外呆着,所以你才见不到他,今年他回来,就想着干脆把他也块叫过来参加这次花炮会,让大家好好认识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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