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骂脏话?!”穆远眼睛扑闪扑闪,好像发现件不得惊天大事。
文商不理他。
穆远嘴角露出贼贼笑意,用手去戳戳他胳膊,“原来你还会说这种脏话呀。”
“这让你感到很意外吗?”
“那倒不是,毕竟你在印象中直……”穆远原本想说他直是个衣冠禽兽,但话到嘴边赶紧刹车,改口道:“直没听你骂过脏话而已。”
“找有事?”
文商狐疑地望着他,至上而下打量好几回,“你在抽烟?”
“别瞎说,哪儿有烟?”穆远装作不知情。
他演技是在线,但是屋里那股还未消散浓烈烟味把他给出卖。
文商四周观望下,最后他目光停在那床凌乱被子上,压根不用刻意去搜寻,条香烟明晃晃地从被子里掉到地板上,仿佛是刻意提醒文商它存在似。
牌,这才稳住重心,避免当众扑街惨况。
穆远刚才闪躲动作幅度太大,拉扯到后背上伤口,痛得他屁股跌坐在地上,连叫喊力气都没有,那叫个销魂。
文商往前迈两步,蹲下`身子,讪讪笑道:“咋不去买炸鸡?刚才不挺嘚瑟?”
“你他妈故意吧?”穆远狠狠地瞪他。
文商半眯起眼睛,目光直直地盯着他,“这就是你不听医嘱跑出来吃炸鸡报应。”
“可从没说过是个很高尚人。”
“再骂次刚才脏话来听听,好让再见识见识,哈哈哈哈。”
文商笑呵,凑到穆远耳边,对他低声说句:“傻`逼。”
“这个你怎解释?”文商捡起地上走私品举在穆远面前,审问道。
“这你就不懂,文胸。”
听见穆远喊自己“文兄”时候,文商不自在地蹙下眉头。
穆远头头是道地告诉他:“店老板说这是‘养生烟’,它跟其他香烟不样,越抽越长命,不过要长时间抽才能见效。”
“……”文商觉得穆远好像是在提出个用超越光速速度绕地球圈爆曾经自己菊花样理论,总来说就是句话:“瞎几把扯!”
养病期间最难不是忌口,而是忌烟,穆远烟瘾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被文商这样天天盯梢,他想钻个空子抽上根烟过下瘾子比上天还难。
但穆远鬼点子忒多,办法有是,搞到两条香烟走私进屋里,夜阑人静时候,穆远便偷偷爬起床来,跑进厕所坐在马桶盖上,优哉惬意地抽它两根,快活似神仙。
他以为自己这下万无失,结果却是躲得过文商眼线,躲不过文商鼻子。
烟味从厕所路飘到房间外面走廊上,文商嗅到烟味第时间,马上过去敲响穆远房门。
穆远听见外敲门声,立即警醒,将手上还没抽完烟丢进马桶里冲走,急急忙忙把剩余烟藏进被窝里,跑出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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