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那表情,嘴巴都合不上来。”穆远啧声摇摇头,“男人跟男人约炮有什稀奇?枉你还是留学生,你在国外呆那几年,长见识都跑哪儿去?”
贺东英显然不是那个意思,他摆摆手,“你跟那个姓文不是向都不对盘来着?现在这特是什状况?卧槽……”
“这个嘛……”穆远思索片刻,三言两语跟贺东英交代下事情前因后果,然后双手往前摊,“所以就想着嘛,与其大费周章四处寻找,倒不如捞个近点,大家知根知底,再说,这其实也是个契机,直觉告诉,那个姓文跟二叔之间肯定有什联系,这样正好,让查清楚关于那个纹身事情,举两得。”
“别把理由说那正当,你当初也只是为己私欲才这做。”贺东英嗤声,忽然又想到个问题,文商不是直都挺讨厌穆远?虽然后来因为些事情,两人关系稍微有所改善,但也不至于发展成为炮友吧?如果说文商第次把穆远给上,是存心报复穆远,那现在这种双方都同意默认关系呢?难道说……
虽然感觉有点扯,但贺东英还是开口问道:“木鱼,那家伙是不是喜欢你,或者对你有那种意思?“
为再次确认那个纹身,穆远当天中午就回老城区趟。
这间屋子是他16岁以前和二叔住地方,自打二叔离开以后就直被封存,这些年来,穆远回这里次数加起来估计也没十次,他怕睹物思人,也怕触景伤情。
屋内各处铺满厚厚灰尘,穆远每往地板上踩脚,身后都留下个清晰鞋印。
二叔房间在走廊左侧,里面物品件没少,连摆设位置也跟当年个样。穆远来到书柜前,打开柜门,从里头拿出本相册,翻到其中页,将二叔后背那张纹身照片取出来,他反复细看许多遍,这下子,他终于百分之百地肯定,文商后背上下山虎纹身,绝对是二叔复刻版没跑。
当穆远把这事告诉贺东英时候,贺东英关注点首先放在别处,他做个停顿动作,“等下,你为什会在他房间里看见他赤裸上半身模样?”
穆远正在喝水,差点没被呛着,他咳好会儿,才顺过气来,“怎可能,不就是炮友关系而已,你也想忒多。”
穆远心眼大,但贺东英不是,他横竖也不认为以文商那种人性格,会跟穆远做这种毫无益处交易。无论是IQ抑或EQ,贺东英都妥妥地碾压身旁这位发小,虽然他不清楚在文商身上到底发生什,令他产生转变,但从穆远描述中,贺东英能够肯定,文商确实对穆远有别想法。
贺东英认真地看着
结合前天晚上穆远在gay趴上言论,贺东英隐隐察觉到些不妥。
穆远不以为然,“就是约炮而已。”他耸耸肩膀,说倒是轻巧。
贺东英整个人瞬间呆愣,衔在嘴巴里香烟掉下来,在裤子上烫出个小窟窿。
“喂!你裤子要没!快把香烟拿掉!”穆远指着落在贺东英大腿上香烟,急急忙地提醒他。
贺东英回过神来,快速抬起手扫,将香烟拍到地上,用脚踩灭。他以为自己刚才听错,重新询问穆远:“你说你跟谁约炮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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