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吃伤,十顿喝汤,这话不是毫无由来。
“都胃出血住院,还想乱吃东西?!”文商挑着眉头,像个监督孩子吃饭家长似,将穆远刚才放下粥重新推回他面前,示意他废话少说,赶紧吃掉。
穆远瞅瞅文商,冲他摆个笑脸,好声好气地唤声:“
说罢,摁着他肩膀,将他强行固定在床上,然后将带来保温瓶打开,给他倒碗温热粥。
“把这个吃,然后吃药。”
穆远把粥捧起来,吹吹气,忽然又停下来,他转过去看着文商,略带狐疑目光:“又是跑来看,又是给送吃,你是不是有什目?”
有那刻,文商差点就以为穆远看清楚自己那点隐秘心事,不知该喜还是该忧,但很快,他又将这种想法推翻掉,以穆远那种心大程度,情商也不可能高去哪儿,是他自己想太多罢。
“舅舅让过来看你。”文商淡淡道,“他老人家不方便每天过来,所以把这事交代给。”
K,卓飞到现在还气愤不已,“英雄哥,那个大K实在做太过分,他这样对穆师兄,你们可不能就这算呀。”
“这个就你就少替他操心,道上事情很多很复杂,们有分寸。”
挂线以后,贺东英刚才在电话里和卓飞谈话告诉文商,文商表面上看着很镇静,那双插在裤袋里手不知不觉却紧握成拳头状,青色血管隐隐下手背皮肤下显现。
“他们这样欺人太甚,就这算?”文商声音提高两个调,他也问出跟卓飞几乎模样话。
“这是那家伙心甘情愿。”贺东英往病床上穆远看眼,然后跟文商解释番。
话虽如此,可实际情况是罗逸坚持要每天亲自过来看穆远,却被文商给劝阻,不仅如此,文商还主动揽下这项每日任务,然而在穆远面前,他是不可能把实情说出来。
“别愣着,赶紧把东西吃。”文商把手伸过去,轻轻托着碗底,将碗凑到穆远嘴唇边,敦促道。
穆远喝两口粥,摆出副摇头叹气模样。
文商静默地望着他,数秒后,才问道:“怎?”
“口味太寡淡,除粥,能不能吃点儿别呀?”穆远撇撇嘴巴,主治医生前天才叮嘱过,说胃出血病人要非常注意饮食,除辛辣刺激食物碰不得以外,还列大串禁食清单,可穆远平时吃香喝辣惯,下子让他统统禁口,程度比上次后背受伤那回更甚,太憋。
并不是贺东英跟兄弟们不乐意替穆远找大K算账,但这样来,就等于,bao露他跟戏班师弟师妹们关系,穆远不希望剧团被牵扯进来,所以当初才选择息事宁人,答应大K那种无理要求。
文商听完以后什也没说,那天回去以后,他心情很不好,到健身房里练很久沙包,即便将所有精力统统宣泄出来,也无法排解心中那堵难以言喻烦躁情绪。
次日,文商再过去医院病房时候,穆远起色好不少,跟平时样大大咧咧,嘻嘻哈哈,但还不能下床走动。
穆远天生耐不住寂寞,在病床上呆上午就受不,嚷着要下去走走。
文商狠厉地瞪他眼,“医生说过让你乱走动?谁让你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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