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炀跟穆远说起当年件事情,那会儿他们刚升高中,因为筹备校庆活动缘故,那段时间文商和高二位学姐往来得比较频密,那学姐本来也是有男朋友人,但被年级里某些八卦家伙扭曲是非,说文商挖学长墙角,这事最后传到那位学长耳中,对方怒火中烧,也没查明真相,直接拉五六个体育班男生过去找文商算账,那些人把文商带去体育馆里,起围殴他,往他身上淋油漆,还将他锁在里面整天。
“卧槽,那后来呢?”穆远生气地拽紧拳头,心中竟有些为文商抱打不平。
“这事可没完。”向炀接着说。
文商将那些家伙长相全部记下来,到第二天,他亲自个个找他们算账,那些人伤得轻是手脚脱臼浑身瘀伤,重直接躺进医院骨科病房里,还有那个勾结他人找文商茬学长,文商在他们上课时候突然闯进教室里,二话不说,当着全班同学和他们班主任面,直接把对方强行拖拽出去,揪着他头发直接往墙上猛撞。这件事情在当时引起全校轰动,被打学生家长纷纷找校长理论,甚至还惊动教育局,影响极其恶劣,即便文商家庭背景在市里是数数二,他老爹文苑也无可奈何,最后只能给他办理转学。
文商事情很快便在市里学生论坛上传开,而且事实越传越歪,更有甚者说有人被文商殴打致死,自那以后,别说挑衅,连敢站在他面前说他半句不是人,个都没出现过。
因为买礼物事情,穆远后悔整整个礼拜,不停地懊恼自己当初怎如此轻易就被撩怒,然而意识到这点时候明显已经晚。
周末,穆远过去工作室找向炀补纹身,向炀无意间跟他说起文商那条九宫格朋友圈内容时候,又次戳到穆远痛处。
“当时刷到那条状态时候,还差点儿以为他被盗号,内容完全就不是那家伙风格。”向炀哈哈大笑。
穆远现在回想起来,才觉得很不划算,他肠子都悔青,甚至有想过要不拉下脸皮找文商把东西要回来好,但很快又将这种想法打消掉。出来江湖上走,就要讲口齿,说到做到。既然把礼物送给别人,那就是人家,就像泼出去水,怎能说回收就回收?
唉,最后穆远也只能自安慰:看在二叔份上算吧。
“他这个人性格就是这样。”向炀总结道:“你不犯他,他不犯你,你若犯他,他必搞死你。”
穆远突然又想起另个事情,他记得在文商生日那天,高志宇他们类
“说穆远,你跟文商牙齿印不是挺深吗?怎现在感情又变得那好?”向炀知道这两人当初是怎结仇,但却不清楚后来他们是怎化解仇怨。
这事情解释起来当中还得牵扯到二叔那块,穆远选择性地避开些重点,三言两语地说下,大体就是两人当初存在些误会和偏见,后来进过些事情和相处,消除误解。
“还别说,跟文商认识十几年,能跟他从仇家变成朋友,你是第个。”
穆远突然有些好奇,问道:“那家伙以前是怎样?”
向炀回忆下,“其实也跟现在差不多,他性格很强势,以前在学校时候,从来没人敢得罪他。”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