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幕在未来日子里,无数次在脑海里、在梦境里重塑,但无论哪次,都没有听到齐康喊住。
——他忙于照顾他便宜儿子,他来不及抬头看眼。
——他不知道扭头离开他世界,也不知晓为他见他这面究竟付出什。
——想救他,但他不想。
时隔多年,他却对说,他想好好读个书,想去高考,想去读个大学。
更加癫狂嚎哭,以及齐康更加警惕眼神。
仿佛是拆散他们大坏蛋,是传说中需要被打倒反派。
放弃与齐康继续沟通,从怀里取出个厚厚信封,递给齐康,说:“这是给你学费,你先拿着。”
齐康推拒着不要,撕扯之间,他那便宜儿子却把抓住信封,揣到怀里,破涕而笑,又嚣张地向摆鬼脸。
齐康小声地哄着他那儿子:“把信封还给叔叔,这钱你不能拿。”
内心波涛汹涌,面上却不显露,捏捏自己无名指,用很平静语气回他:“名下有所私立学校,别走成人高考,直接走正常高考途径,但你底子太差,还是在家先学习,明天起会安排专人给你补课。”
“谢谢……”他像是没想到竟然这好说话,也没想到不仅答应他要求还让切事宜安排得井井有条、远超过他预期。
冲他笑下,很温柔也很阳光那种,说:“但有个条件。”
“什条件?”
“拉黑你那便宜儿子,从此以后,再也不准和他联系。”
小孩子却委屈巴巴地再次哭起来。
盯着这对毫无关系“父子”看会儿,突然有些意兴阑珊,意识到,已经救不齐康。
这是属于他劫难,而很显然,他不撞南墙绝对不会回头。
人也见,钱也给,他未来怎走,那是他事。
最后看齐康眼,扭过头步步踏着雪、向来时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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