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学习吧，”相比较和他上床，或许，
更愿意看着他读书
模样，“明天也要上班，没什
想法做其他事。”
齐康得
这句话，像是得某种赦令似，捧着那
摞崭新书本和文具，去隔壁学习。
没有跟着他起去，而是也打开笔记本电脑，靠在床头，准备连夜工作，赶赶进度。
约莫三个小时后，齐康静悄悄地走回来，有些诧异地发现，竟然还没睡。
掀开被子，拍拍身侧，对他说：“上床睡觉吧。”
晚上厨师做日料，齐康不太会吃，好在吃日料也不太难学，本以为他会对芥末不太感冒，但没想到他对此适应很好，看起来很喜欢用三文鱼沾着芥末入口。
吃过晚饭，去浴室洗澡，齐康在沙发上弯着腰做作业。
看他身形，倒是能看出几分当年模样，但等到走近，再看他粗糙双手，很笨拙用笔姿态，又能清晰地意识到，时间已经过去那多年。
“别在这里做作业。”伸手捏把他耳垂。
他抬起头，有些乖顺地看着。
出电梯门，齐康穿着新为他买衣服，站在管家旁边等。
管家递上温热毛巾，擦擦手，又擦擦脸，伸展开双臂，让工作人员帮脱下外套。
在和齐康走进房间这段路上，有几次想开启话题，但都没有说出口，齐康也安静得厉害，像个跟随着幽灵。
被这联想逗笑，也真轻笑出声，齐康稍微走进点，略带忐忑地说：“谢谢你帮找老师。”
“下午都上什课？”
“今天是几号？”随口问。
“2月13日，明天是情人节。”司机在前方回答。
“记得你结婚？”
“是，小孩都已经两岁。”
“那明天要不要陪老婆过个节？”
“隔壁就是书房，去那边写，那边台灯也好些。”
“马上就写完……”
“那也去那边写吧，再说，写完作业，明天不是还要复习下功课？”
齐康看看，目光又转向双人床方向，而竟然瞬间懂得他尚未说出口言语。
他应该是惦记着履行夫妻之间义务，掐算着时间，只准备匆匆写完作业。
“上语文课和数学课，两位老师都很专业。”
“从高课程开始讲？”
“嗯，现在高考内容和那时候学习内容有很大不同，那些知识也忘得差不多，得重头开始学。”
“也别太着急，今年能考就今年考，今年来不及话，明年也是样。”
齐康没有回这句话，不知道他是赞同，还是有不样想法。沉默本身就可以是两种截然不同答案，他不愿意说，也不愿意追问。
“明天还是班，先生。”
“明天已经不会出门，放你天假，好好陪爱人吧。”
“那敢情好啊，谢谢先生。”
“不必谢。”
用指尖碰碰玻璃，画个爱心图案，又将它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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