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身体,承接着他吻,也体验这种别样“被动”亲吻。
们都会在接吻时呼吸,因此吻得难解难分,吻到嘴唇都有些疼痛。
——他是别人伴侣,是别人父亲,那些年少绮梦应当随风飘逝,与他,桥归桥,路归路。
然而总归是不甘心,受不唾手可得诱惑,选择推波助澜,做当年年少时绝不会做事。
而现在,正在试图伤害他,他却凑上来亲。
分明是那擅长亲吻,却被他亲得愣神,在这瞬几乎毫无招架力量。
——曾经是那地期盼着这个动作、这个场景,以至于终于得到时候,竟然也顾不得嫌弃它来得太迟,只愿短暂地沉浸在其中。
他有他路,亦有路。
管不他,又何必为他坚守着什。
然而,人生总是有那多“可能性”。
不会料想到,有天会重新踏上故土,会和过去同学起聚餐,会在聚餐后醉醺醺地去曾经“秘密基地”,会在那里和齐康重逢。
纵使十多年未曾相见,纵使脑海里想不起他脸,却在遇见他第秒钟,就认出他。
重逢情景,幻想过很多次们再续前缘结局,然后有天,突然就清醒过来。
那天和往日没什区别,也没有经历什刻骨铭心故事,就是在忙完工作后,像往常样回忆和齐康之间过往,然后赫然发现,已经记不清他模样。
很清楚,如果打开手机相册,翻找出高中时候照片,还是可以眼就认出他。
但没有那做。
因为在意识到记不清齐康面容那瞬间,心中先涌起并不是悲伤,而是种解脱。
没有主动回吻,但也没拒绝,这似乎给齐康更多勇气和鼓励。
他伸出舌头,试探地舔舔嘴唇,张开口,放他“长驱直入”。
他吻技也谈不上生疏,但他目光直在注视着,们四目相对,仿佛心意相通,又仿佛间隔千山万水。
他手抱紧腰,稍稍用力却将反压在温热地板上,们身上没有半寸布料,身体碰触间很轻易地“擦〇枪〇走〇火”。
他吻得越来越深入,却不带有丁点侵略性,他像是只是为取悦。
他变得落魄、平凡、老态、疲倦不堪。
他犹豫片刻,却只敢喊:“许先生。”
浑身细胞却都在叫嚣着——“得到他。”
本能野性在咆哮,却偏偏要披上属于人礼义廉耻,遵循做人原则礼貌。
——只可远观,却不能靠近亵玩。
原来时间真可以让人慢慢地遗忘个人,也可以抚平所有遗憾和伤疤、遗忘掉那些本就不该存在感情。
没有再看齐康过去照片,没有再刻意去回忆和齐康过往,也没有再回过老家、再打听过齐康近况。
几个月后,在昏暗灯光中默许他人投怀送抱,揽着对方腰身,默许对方亲吻上嘴唇。
他亲亲,除觉得香水味有些刺鼻,倒也不怎排斥。
他用舌头给樱桃打个结,捏着这个陌生人下巴,凑过去和他舌吻,周围都是起哄声音,脑海中短暂地滑过齐康名字,但丝毫没有影响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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