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康跨坐在身上,像小动物似亲吻着脸颊和身体,他似乎并没有什目,只是单纯地想让变得愉悦。
放纵他动作,大脑却在飞速运转,思考齐康这做缘由。
是为安抚?
还是为提条件前,先做些铺垫?
将他想得有点点坏,但直到陷入梦境,所幻想糟糕情景,件也没有发生。
这次结束之后,齐康四肢都缠绕在身上,他下巴枕在胸口,目光依旧注视着。
难得地有点不自在,问他:“不睡?”
他吻下胸口,对说:“很喜欢和你在起。”
“哦。”不知道该怎回应这句话。
“并没有旧情难忘。”
“聊什?”实话实说,因为现在心情很好,不太想和他聊聊,也不想听到些不太痛快事。
“和前任就在这里住过夜,因为孩子闹,是陪着孩子睡,什也没做过。”
“你说这个做什?”摆出副不愿意听模样。
“因为,你好像很在意这点,”齐康卷着被子,又向方向蹭近点,“可能是会错意,但不想让你因为没有发生事而难过。”
咬碎已经所剩无几棒棒糖,平静地对他说:“你确会错意。”
们滚个多小时。
等到云雨间歇,依靠在床头舔棒棒糖,齐康躺在被褥里,没睡觉,而是面向方向侧躺着、盯着看。
将吃半棒棒糖取出来,问他:“盯着看什?”
“你还喜欢这个口味棒棒糖。”齐康用很轻声音说。
现在其实已经不喜欢棒棒糖,更不用再提喜欢什口味,但床头柜上放着盘糖,下意识地摸起它。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也是们约定去上坟日子
“与无关。”这句话确是嘴硬,心知肚明。
“是你太太,永远都不会背叛你。”
他这句话说得很认真,也相信他定能言出必行。
但他并不知晓,想要,不止是句“不会背叛你”。
想要太多,但又难以启齿。怕旦说出口,就会用尽手段,叫它成真。
以为齐康会感到尴尬或者生气,但他又盯着看几秒钟,问:“可以亲你?”
“为什要亲?”这个问题问出口时候,有点后悔,因为这确是个没什营养、还有些愚蠢问题。
“因为,想亲亲你。”
他给个很朴实无华理由,而找不出什拒绝理由,于是说:“可以。”
他伸出光裸手,托着脑后,凑过来吻上嘴唇——原本以为这会是个浅尝辄止吻,但他却亲得很用力也很深入,于是糊里糊涂地,白色棉被被草率地堆积到边,们赤诚相对,又滚在起。
——不再爱糖,因为糖代表不健康。
但在这堆不爱各类品种糖果中,不那讨厌,或许就是偏爱。
而齐康还记得喜欢吃糖时候最偏爱种类和口味。
继续舔棒棒糖,心情却不知不觉地好很多,过会儿,“嗯”声,算作是回应他。
齐康卷着被子,向方向挪动小块,他说:“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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