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能归咎于丁晓君人比较浪荡,而齐康那事物还算大。
然而再大事物,也没有什用武之地。
用指腹抹去齐康眼角生理性泪水,凑到他耳畔,低笑着说:“这就受不?”
他喘着气,脖子上青筋清晰可见——他像是在承受着极大痛苦,却也像是在承受着极大快乐。
他眼睛在瞬间失去清明,近乎癫狂地抓紧早已狼狈不堪床单。
在更换衣物上,齐康终于和达到同频。
除在生活习惯上细枝末节改动外,为他安排社交课和心理咨询。
心理咨询师出于职业道德,提醒可以并接受心理辅导,谢过她好意,但并不准备去看看。
齐康沉默地接受切安排,他社交课学得还可以,但在心理咨询上并不配合——他不愿意向对方袒露自己苦恼和困境。
对此并不介意,而是像玩养成游戏样,从专业人士推荐中,选取认为更适合齐康课程,然后安排给他。
抽走齐康视频剪辑类书籍,转而送给他些读大学专业课书籍。
记得他数学学得不太好,高考时候,也确是数学分数偏低,他捧着送给他书,过几秒钟,才说:“你最近……”
猜他想说最近变化很大,但话到嘴边,他似乎又不太敢说。
最近管他很严,而且细致入微,如果不是傻子,总会能察觉得到。
譬如齐康衣着,除贴身内衣裤外,他习惯是几件轮着穿,件至少要上身两三次,才会送去洗。
他哑着嗓子喊,最初是喊“
从们返回到宁县,到他正式开学前两个月,除去周日,齐康每天要接受八个小时课程教育,等上完课,如果有空,那就是们相处时间。
带齐康去平城熟悉饭店吃饭,去熟悉景点游览,去熟悉街道和商场逛街,去熟悉电影院和歌剧院消遣……最后带到每处房产里,频繁地做夫妻之间最合理合法事。
齐康在与做那种事时候是处于下位,反应多少有些生涩,并不会什花样。
便耐着性子去教他、去调整他、去折腾他,有时候做得狠,倒也会让他休息几天,等他缓过来,再继续下去。
其实挺好奇他这样,是怎和丁晓君做那档子事,也挺好奇,他是怎在上段婚姻关系中处于上位。
这倒不难理解,因为过往他家中财政紧张,每年用于衣物支出金额有限,还要先照顾着丁家父子,能留给自己买衣服钱自然少之又少。
在这种大前提下,衣物在保持定清洁前提下,就需要尽量减少清洗次数,这样衣服穿时间久,也不容易破。
衣物有专人负责清洗,自然是日换,但齐康很不适应这样模式,他坚持自己清洗衣物,虽然日日都在更换衣物,但实际上,也是要上身两三次,才会去清洗。
在和他同居之后没多久,便发现他这个习惯,但碍于他面子,并没有指出,也没有试图逼他改变。
但这次回到平城之后,安排专人,负责帮他清洗除贴身内衣裤之外衣物,那人极为负责,每天清晨都会将齐康换下衣物拿走,并在数小时内清洗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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