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抬起
手，用手背轻轻地拍拍他
脸颊，对他说：“记得洗干净
些。”
“你可以……”
“不可以。”打断齐康话语，“对敌人宽容，是对自己残忍，不会再帮丁龙任何事。”
“他还没成年。”
“还剩几个月，十七岁宝宝，你还要把他抱在怀里唱摇篮曲
？”
齐康看起来很想和吵架，但他克制住。
将手中钢笔扔到桌面上，给他最后答复：“资助丁晓君和丁龙出国前提，就是他们不得回来，想回来也可以，先还钱。猜丁龙应该不会蠢到怂恿你和谈让他回国事，他应该只是想从你这里榨点钱出来，毕竟，再多钱，也不够他日常挥霍。”
齐康脸色变得极差，他是坐在座椅上，却有几分摇摇欲坠意思。
“那你打算怎办呢？齐康，你要用给你钱，替丁龙还这笔钱？你要再次损伤利益，去填丁龙这个无底洞窟窿？”
“……”
齐康沉默很久，就在以为，他会选择服软、放弃或者更加柔和方式与沟通时候，他说：“能不能和你写张欠条，然后慢慢还你钱？”
。”
“你应该已经知道，是赠与丁晓军和丁龙大笔钱，他们才会选择出国吧？”
即使丁龙不说这件事，但齐康也不是傻子，怎可能猜不到？
“知道，许皓然，不想和你吵架，咱们可以不提这件事。”
“你认为做错？你认为不应该给他们钱？你是要把丁晓君死、丁龙成孤儿这件事归咎到身上？”
他并不认为做法和说法是正确，但他不想再激化与矛盾，因此选择沉默。
站起来，绕过书桌，走到他面前。
抬起手，想摸他脸，他躲下，也成功躲开。
放下手，对他说：“今晚请个假吧。”
他豁然抬起头，眼里燃烧着名为愤怒火焰。
“用俱乐部发给你工资还？”笑着问他。
他没说话，或许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笑容并不是觉得“这样做好极”，而是“怒极反笑”。
“齐康，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真生气话，丁龙会处于种什样境地。”
“想过，”齐康似乎很艰难地，说出这句话，“但总觉得，你不是这样人。”
“就是这样人啊，除违法犯罪之外，做过脏事并不少，威胁过人，你也不是第个，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个。”
“……没有这想过。”
“那为什不可以提呢？为帮你摆脱两个吸血鬼，付出大笔金钱，你不应该感谢？”
“许皓然！”
“啧——”嗤笑出声，“齐康，口口声声说爱你，什时候才能把放在你顺位第位置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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