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等天又天,甚至等到丁晓君信,但从未等到齐康。
“嫁人,回你信,是不合适。”
齐康答案,并不出预料。
但忍不住追问几句:“们是朋友,朋友之间有书信往来,不是正常?并没有什不规矩言论,你也明确拒绝,你回封信,也没什妨碍,称得上问心无愧吧?”
齐康依旧用
左边摞信,看信封上内容和内容,是当年写给齐康。
右边摞信,信封上却是空白,没有地址,没有字迹,仿佛只是摞空信封似。
指指右边那摞,问齐康:“这是什?”
齐康想想,问:“可以不把这些东西给你看?”
“……”这回沉默人轮到,过会儿,说,“可以,这是你东西,你有拒绝权利。”
他没有犹豫地点点头,过会儿,他说:“你是不是好奇,里面是什东西?”
“确有些好奇。”
齐康这次沉默时间有点点长,就在以为他会拒绝再说什,或者转移话题时候,他说;“要不要看看里面是什?”
“好。”
答应得很利落,齐康反倒有些迟疑,但话已经说出口,称得上“骑虎难下”,他不得不说:“们得找到合适撬锁工具,里面都是纸,最好不要弄坏。”
昨日之日不可留。
虽然过往切无从改变,但如今过得幸福,那就足够。
因为齐康知晓和丁家父子之间交易,自然也可以将他留在丁家那些东西归还给他。
特地找个周末,和齐康起去放置这些东西别墅,出乎意料,齐康第个翻找,是那个屡次想要偷看、屡次又选择放弃木头箱子。
齐康抱住木头箱子,对说:“有没有撬锁工具?”
齐康手压压左边信,又压压右边信,他眉眼间染上些阴郁颜色,就在以为他会收起这个箱子时候,他开口说:“右边是给你回信,但没有寄出去过。”
“为什不寄?”
曾经很期待着齐康回信。
每封信寄出去时候,都很期待。
怀着隐秘心思,却抱有着天真想法,以为和齐康总归是朋友,总有天,是会回信。
指指他身边柜子,说:“那里面就有,你看是你亲自操作,还是来?”
齐康又沉默会儿,中间意味不明地看好几眼,猜他已经想到,绝不是临时起意,而是蓄谋已久,只是直犹豫着干不干罢。
他从柜子里翻出工具,掂量几下,完全没有让动手意思,自个儿利落地撬开锁,又把箱子直接掀开。
凑上前去看,入目是厚实几层塑料布,齐康掀开层,底下还有层,连掀开七八层后,才露出内里东西——并不太出人意料,果然是信。
但又有些出人意料。
“你没有留钥匙?”有些惊讶。
“没有,”齐康迟疑瞬,还是说,“把钥匙扔进学校后面小池塘里。”
——为什要扔钥匙?
很想问这个问题,但想想那应该不会是什太好回忆。
于是问:“这里面东西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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