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个普通人,是个富翁,你怎什都不问,什都不做?”
“……”
“别告诉,你是不想拖累。
“那你还要离婚?”
“如果你那时候还没有结婚,还没有女朋友,那你应该还是在等。”
“也可能是太普通,没什人看得上。”
“没有那种可能,你不知道你长得有多好,有多吸引人。”
“就算在等你,也与你没有什关系。”
这个问题萦绕在心中很久,也知道这个问题毫无意义,但此时此刻,不知道怎回事,竟然很自然地问出口。
齐康用火引点燃柴火,他用瓢舀水,勺勺地倒进铁锅里,边干活边说:“会问你有没有结婚。”
“如果说没有呢?”
“还会问你有没有女朋友。”
“如果说没有呢?”
在县城宾馆里修整两天,养足精神去村里,迁坟相关事宜处置得很顺利,工作人员前期已经将事情安排得差不多,们选定个适宜搬迁黄道吉日,决定由丧葬队伍起棺后,将棺材抬进冥车中,再通过陆运,长途跋涉几千里,赶上另个黄道吉日,再迁入们购置新墓地之中。
冥车司机原本不想接这摊活——毕竟太远,但给钱比行价要高上很多,他略犹豫,喊朋友,起答应,两人将轮番开车,也起作伴“壮个胆”。
选定日子在五日之后,和齐康商量后,决定在们“婚房”里住上几日——毕竟此次离去后,应该很久不会再回到宁县。
虽然很嫌弃村里环境,但也满足齐康小小心愿,于是躺在齐康给铺好厚厚床上,侧耳听着齐康在外间低声与每个上门拜访村民交谈。
有部分村民是很令人愤怒,有部分村民却还算是淳朴,上次临走前派人给村里修路,资助些孩子读书,竟然有不少村民念着“好”,得知和齐康回来小住几天后,自发地带着东西前来“串门”、“送礼”。
“你在等,就不该害怕。”
“你有没有想过,可能会嫌弃你,即使你离婚,也不会愿意娶你。”
“想过。”
“那还要做?”
“不想和丁晓君死后葬在起,想个人干干净净地活。”
“会告诉你,打算离婚。”
“你真打算离婚?”这是出乎预料答案。
“原本想,等到丁龙高考结束后,就向丁晓君提离婚。”
“你不怕他用照片威胁你?你不怕丁晓君再家,bao你?”
“怕很。”
不耐烦与他们交际,齐康便只得代替出面,他处置这些事竟然十分妥帖,几句话便哄得那些来访客人满面笑容,等聊上几十分钟,又叫人“自觉”地不再打扰、起身离开。
这下午来三四拨人,快到吃晚饭时候,齐康锁上院门,开始用灶火给做晚饭。
在炕上躺下午,此刻也慢吞吞地下炕,问齐康:“帮你做什?”
齐康并不生疏地将大把柴火塞到炉膛里,他说:“你且歇着吧,饭很快就好。”
“嗯”声,却没有转头离开,而是问齐康:“如果那次回来,不是什富翁,就是个普通人,你会怎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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