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媛媛,以前直弄不明白,你究竟想要做什,”齐康眼里光明明灭灭,最后化成黑般沉
“你懂什?他们不是口口声声说最爱?结果事到临头,果然是在骗。”
“你恨父母,也恨。”齐康平静地说出这句话。
“你说得对,真恨你,齐康,如果没有你话,就是爸妈唯孩子,什都是。”
“你篡改遗嘱,会照顾你,让你拿到更多遗产,这样还不够?”
“那点点钱,怎够?”
,拿走又怎,再说,没有,你根本遇不到丁晓君养你,说不定早就饿死。”
齐康身体摇晃下,死死地攥紧他手,他自个则是用左手撑在桌面上,勉强稳住身形。
“原以为你只是年纪轻、不懂事、走错歧路,倒没想到,你这个人,直以来都是人面兽心、黑白颠倒、作恶多端。你几乎毁所有珍惜东西,怎还能这厚颜无耻、振振有词?”
齐康气得浑身都在发抖,但他从来都没有骂过人,甚至说不出多少伤人话语。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就算没理也要咬出三分,更何况,自己为自己打算,又有什错?”田媛媛没有半点愧疚亦或懊悔情绪,嘴角甚至带丝讽刺笑容,“哪儿像你,生来就有亲生父母疼,被父母像个累赘样扔到你家里,只能当二等公民,你父母嘴上说得好听,真动真格,还不是偏爱你这个亲生儿子?”
“你恨,那许皓然又做错什,你最初就把卖不就可以?”
“怪就怪你当年总是听他,才是你妹妹,你偏偏听他。”
“不听,难道要听你?”终于无法忍耐,也开口说话,“你自小就欺负齐康,夺走他喜爱玩具,骗走他零用钱,等大点,惹祸,以死相逼要让齐康退学去保证你继续读书,齐康如果不听,早就被你祸害没。”
“你不是妹妹,早就已经不是。”
“呵——你看你,终于说出心里话来吧。”
“你胡说,”齐康身体有个明显向前倾动作,“田媛媛,做人要讲良心。爸妈从来都没有委屈过你,你小时候身体不好,他们整夜都不睡觉,直在照顾着你,你从小到大穿裙子、用文具都是村子里最好,后来你读书想要报英语兴趣班,家里没钱,爸妈宁愿周末多打份工,也要送你去,就算到临死时候,也惦记着让照顾你……”
“那是骗你,”田媛媛哈哈大笑,状若癫狂,“那对老不死,临终前竟然抓着护士手,让她转告你,田家人直想把接回去,如果想认祖归宗话,财产只需要分三分之,如果继续姓齐,才能分半。他们还说,说不是什良善人,以后要对留个心眼,不要事事都听。”
“苍天有眼啊,提前步赶到医院,隔着帘子听到这件事,人家护士怎愿意掺和进别人家家事,又塞她个红包,还不是任由想怎说,就怎说。”
“他们悉心照顾你这多年,就因为这件事,你就恨上他们?还要篡改他们留下遗嘱?”
位调研人员实在气不过,开口插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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