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皓然，对
而言，你感到快乐和幸福，才会感到快乐和幸福。”
“你是
神明，也是……”
齐康没有说出那两个字，但他张开
口，用嘴唇无声地“说”出来。
看懂他想说出话语，
时因为惊讶而有些许不知所措，齐康这时候倒是比镇定些，他走近，牵起手指，
从前不想答应不可描述花样，现在全都点头答应。
过往底线退再退，几乎变成毫无底线。
这样乖巧齐康真很诱人——引诱着他人得寸进尺，进步地欺压他、逼迫他。
有那
瞬间被引诱到，但靠着背诵相关法律条款，硬是压制住那种冲动。
长长地叹口气，对眼前似乎很容易被P-U-A到妻子说：“不要因为愧疚，就打开自己全部，任由他人索取，试着更自私点，更爱自己点，好不好？”
“总感觉……”齐康话只说个开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感觉什？”低笑着问。
“你学习法律,到底是为什？”
“你觉得是为什，那就是为什。”
不想说谎话，也不想说实话。
“镇痛剂过药效,还是会痛。”齐康轻轻地说。
“很难找到什治愈旧伤良方，能有个镇痛剂，已经很不错,”笑起来,“当然很想报复他们,但那就涉及到违法犯罪,不太值得。虽然偶尔也会怨怼，他们做错事，却仿佛没有得到任何惩罚和报应,但过得越来越好，渐渐也就不那在意当年往事。”
“……这倒不太像你性格。”
“又是什性格？”
“总归不是什大方、以德报怨。”
“但想让你更开心点。”
“在亲密关系中，让对方很开心很重要，但更重要是让自己也开心，齐康，只有先学会爱你自己，你才能更坦然地爱别人。”
齐康表情有些茫然，看起来，他还是不懂。
他已经习惯奉献自己，将他人感受放在自己感受之前，也不要求他立刻都懂，于是换个说法：“不要让任何人有机会伤害到你自己，即使那个人是。”
齐康又沉默会儿，以为他终于想明白，却没想到他会说：“如果能让你高兴话，受点伤，也没什。”
齐康没有继续追问,他只是凑过来，抱住,说：“抱歉，当年没有保护好你。”
“不用道歉,错不是你。”
——也没有那孱弱，需要你无微不至保护。
齐康在接下来几天里，待特别好——倒不是平日里待不好，而是能肉眼感受到，齐康视线几乎每时每刻都缠绕在身上——他似乎是很害怕，会在看不到角落里再次遭遇伤害。
知道齐康是吃软不吃硬性格，但不曾想到，齐康吃到点“软”，竟然会任由他人予取予求。
“倒是也遇见过来公司面试求职曾经同学,然后以权谋私,毫不留情地拒绝他。”
“就这样？”
“就这样,公司薪资待遇很不错，他失去个不错机会。”
“……还以为，你会下个行业□□之类东西。”
“那是违法犯罪行为,不能做。”顿顿,又说,“有司考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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