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事，你该放开。”
“总要给
个理由。”
“许皓然，你算什
人，为什要给你理由？”齐康像是终于被逼出
几分火气，然而他愤怒对象，却是，“你能不能别再插手事？这和你没有丁点关系。”
伸手制住他想要捶打推开手，他手腕瘦得几乎皮包骨。
可能是在发疯，但又觉得从未如此冷静过。
这是他选择路，无论贫穷、痛苦、绝望、腐朽，都是他应得。
不是？
不是？
不是？
“……该去上班。”
齐康依旧是低着头，他似乎是很抗拒得知真相，像个骆驼似，宁愿缩进沙子里。
“你还要继续和他维持婚姻关系？”
“你让再想想。”
“你舍不得什？你还有什可留恋？”
“许皓然，这事和你没关系。”
语气云淡风轻，内心波涛汹涌。
或许只有齐康，能让做出毫不体面举动，能让短暂地忘记所拥有全部，像个年轻样毫无顾忌地发疯。
“……需要和他谈谈，再说，现在也没有什证据。”
“你可以抬起头，给你看证据。”
“……这件事，不需要你再插手。”
，却有着莫名吸引力。
他注视着，低声问：“你怎会在这儿？”
没有回答他问题，而是问他：“你怎在这儿？”
“要去上夜班，刚出门。”
“丁晓君在家？”
字句地对他说：“会是你未来丈夫。”
齐康想越过，想离开，而轻而易举地捏住他肩膀，将他压在斑驳水泥墙壁上。
他猛地抬起头，这才发现，他不知道什时候竟然哭出来，晶莹透明眼泪划过他脸颊，很可怜……也很可恨。
而竟然有点想吻他。
想吻这个有夫之妇。
有些艰难地别过头，逼问他：“你还有什可留恋？”
“……你是疯？”
问着齐康，更像是问自己。
——你是疯？
——你怎能这不体面呢？
这多年都过去，眼前这个男人还是这幅扶不起、像是中蛊模样，他简直无可救药，为什不让他自己烂在泥沼里呢？
“怎，你想要原谅他？”
“……”
齐康用沉默代替回答。
冷笑出声，推搡下他肩膀，其实没用什力气，但他却仿佛站不稳似，踉跄着后退几步。
“齐康，你抬头看看手机，丁晓君出轨，出轨很多年，他不喜欢你。”
“不在，”齐康表情很奇怪，他看眼，问，“你来找他？”
“他出轨，”语气很平静，“想告诉你这件事，于是过来找你。”
“……”
齐康低下头，看不清他表情，但猜测，他或许是在难过。
“他出轨，你要和他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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