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个人,却如同割裂般,边是排斥厌恶,边是眷恋不舍。
原来上次秦渺咬自己脖子,并没有真正注入多少信息素,或许只是有微量渗入,这回结结实实被咬,楚碎云想,可能得发烧个好几天吧。
这种割裂感受太过强烈,体会过次就无法忘记,楚碎云眼前阵阵发黑。等终于结束,秦渺松开嘴,伏在自己耳边呼吸时候,楚碎云竟然恍惚之间想起来——
自己曾经应该是有过同样经历。
不然,怎会这熟悉……?
然后他扳过楚碎云脸,让人嘴唇挨在伤口上,命令道:“把血舔干净。”
楚碎云又照着伤口位置咬口。
过不知道多久,楚碎云只晓得光线变得暗淡,本来热闹秦家老宅早已归于片寂静。房间里两股信息素交缠却从不曾交融,依旧彼此独立分明地弥漫在房间里,分庭抗礼。
楚碎云累极,力气只能支持他趴着,秦渺附在他侧,两人脑袋挨着,他掰过楚碎云下巴,让人看向自己。
“可以咬你吗?”秦渺问。
碎云又觉得这种肆意展现个性行为是秦渺能做出来,他在亲近之人面前从来都不冷漠,反而偶尔会呈现出任性面。
楚碎云正在出神,秦渺四根手指背面轻轻擦过他脸颊,说:“房间里什也没有准备。”
楚碎云有瞬间茫然,随即明白过来秦渺所说何意,暗骂声:“草。”
“因为事发突然、因为他们认为你是Omega,所以什都不需要准备,们只需要顺其自然。”秦渺还在不要命地继续说。
楚碎云抬脚,踢在秦渺身上,秦渺闷哼声。
思维在此断线,楚碎云陷入沉沉昏迷。
因此他没能听见秦渺最后句话:“为什陪你演戏?也不知道,或许利维斯说得对,只是三年前短短个月,就非你不可。”
楚碎云服他,按着他后脑勺给他个用力吻,不知是催促还是拒绝:“别问……”
而后秦渺张开嘴,露出比般Alpha还尖锐犬齿,埋首在楚碎云颈窝处,毫不留情地咬下去。
淡淡血腥味混着浓郁木香涌入秦渺口腔,带给他心理上难以抑制战栗,易感期焦躁终于稍微得到疏解。
楚碎云却没有那好受,陌生相冲Alpha信息素从腺体处侵入,气势汹汹地开始攻城略地,凭着本能想要标记楚碎云身体里每个角落,但他不是Omega,无法被标记,自己信息素察觉到外来者,躁动地叫嚣着不满。
身体本能告诉楚碎云,它讨厌秦渺信息素,可鼻尖萦绕味道,又令他感到眷恋。
他警告道:“别太过分,因为你是易感期,才让着你。”
“你不用让着。”秦渺低低笑出声,而后伸出手臂放在楚碎云嘴边,“忍着,疼就咬。”
“瞧不起谁?”楚碎云不屑。
但最终秦渺那只小臂上,留下数不尽牙印。
有下楚碎云咬得太深,生来就是为刺破Omega腺体而存在犬牙把秦渺皮肤刺出血,秦渺“嘶”声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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