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也是没有。”秦渺说,“但后来某天,忽然迎来易感期。从那之后,就会定期去看医生。明天要看就是那位医生,因为在订婚仪式上进入易感期。”
“你要陪吗?”他再次问。
“要
三天时间匆匆而过,两人居然又回到之前偶尔见面,大多时候聊天状态。
秦渺对此表示强烈不满,要求明天楚碎云必须请假陪自己。楚碎云拒绝,给出理由:后天就是周六,周六休假再见样。
秦渺使出杀手锏,给楚碎云说:明天去看医生。
果然楚碎云关心地追问:看什医生?你生病吗?
秦渺没有立刻给出回答,而是追问:看医生你陪不陪?
她对楚雪,不,现在应该叫楚碎云。她对这个孩子其实很满意,样样都好,样样都和自家老二相配,最重要是,他是自家老二从三年前那件事之后第个不排斥接触人。可偏偏他是个Alpha。
若是般Alpha便算,秦氏家大业大,她赵媛作为秦渺母亲,对儿子婚事还是有话语权,打发两个不好对象易如反掌。
可他又偏偏是三年前那个人。
或许这两件事本来就是必然,正因为楚碎云是三年前那个人,秦渺才会接近他,才会陪他做堆傻事,才会不介意他是Alpha。
“大姨。”赵楷唤回秦母思绪,他这次算是冒死进谏,“算吧。楚碎云三年前遭受所有苦难都是因表哥而起,这样人,您难道忍心去对付他?”
在想什。
秦母回到老宅,有些疲惫地将手提包放在沙发上,给自己倒杯水喝。
在房间里赵楷听到动静,走出来,细细观察过秦母表情,试探地问:“嫂……他醒吗?”
秦母清楚地听到他不自然改口,严厉地扫他眼,吓得赵楷立即安静如鹌鹑。
“哎。”秦母叹气,语气极为遗憾,“那孩子怎就生成个Alpha呢?”
楚碎云只能先答应,再问:你到底怎?
秦渺直接个电话打过来,楚碎云吓跳,赶紧从工位上起来,去走廊接电话。
“说吧,到底怎回事?”
秦渺声音通过听筒传来:“你知道优性Alpha绝大多数是不会有易感期对吗?”
“知道。”楚碎云顿时提振精神,这是秦渺第次和他正面谈易感期事。
秦母蹙眉,反驳道:“你表哥这三年受罪,也点都不少。”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是——”赵楷笑得有些憨气,说,“也只有他才能解脱表哥这几年受罪不是吗?”
秦母默然,偌大老宅客厅时之间阒静无声。
她怎不明白赵楷说那个理儿,只是心里过不去罢。
那天醒来后,楚碎云无情地拒绝秦渺要他留宿请求,毅然决然和弟弟回家。并且毫无缓冲地重新投入工作。
赵楷乖乖陪在旁坐下,没有说话。
秦母近乎自言自语地继续说:“为什他还居然恰好就是三年前那个人?”
赵楷抖抖,鼓起勇气道:“现在法律规定,两个Alpha也可以结婚。”
秦母又瞪他眼。赵楷自知失言,夸张地捂住嘴,表示自己说错话。
秦母将视线移回手中水杯,愣愣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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