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个爱字不够。
要说月亮,要说玫瑰,要说炉火,要说粉身碎骨。
“你要是喜欢,可以每天都念给你听,而不是作为惩罚代价,”尚川靠在办公椅上看着夏元凌,“你可以选择让更狼狈代价。”
“不,只是想输掉这个打赌而已。”
夏元凌从他办公桌上跳下来。
灯烧着电寿命,凝成光落在他身上。
“没有脚足,仍能走向你,没有嘴巴,仍能呼唤你。”
“折断双臂,就用心,紧抓住你,就像用手。”
光沿着他眼镜流线滑动,时光凝滞温暖停在他肩膀上。
“停住心,脑就跳动。”
他低下头凑到尚川耳边,轻声留下句:“任您把玩。”
尚川侧过头拽着他衣领到自己面前:“如果输呢?”
“《里尔克诗集》,你还没有念完。”
“这样代价未免也太轻。”尚川还以为夏元凌会罚自己更过分事情,没想到只是念诗而已。
夏元凌笑而不语。
安潜和罗飞鸾事情很快就落下帷幕。
就算还有猜测,但当事人都已经否认,这事也就不之。
很快,尚川就用另件事吸引所有人目光。
他直接在社交媒体上让人写个文章,说夏元凌在排队买面包时候,被寒潮科技董事长儿子给打,顺便还贴上自己立案回执。
“还以为你要敢啥惊天动地大事,啥天凉让王氏倒闭吧,结果你就整这个?”
就算他再贪玩,也知道自己勾引和调情应该结束,尚川需要开始工作。
尚川摆正自己键盘,打开个文件夹,说话间问起安潜事情。
“不知道哥是怎想,反正就尊重他选择吧。”
夏元凌随意应付句,然后就开始看起自己手机。
还真是说什来什,安潜刚刚给自己发条信息,说是工作邮箱里收到封《江天仁探
“你再把火焰掷进脑里,就在血液上携载你。”
然后温暖,迸发出炙热而滚烫爱意。
他尚先生,喜欢在念诗后,在自己额头上留下个吻。
夏元凌突然明白那些恋爱情侣为何搜肠刮肚要写出封情书,若是喜欢,为何要靠文字来表达爱意。
因为,世间最真挚情谊,除耳鬓厮磨生活以及长长久久凝望,只有文字可以承载。
他尚先生当然体会不到自己感觉。
当尚川唇间轻念出那句“熄灭掉眼睛,仍能看见你,猛关上耳朵,仍能听见你”,就好像他被猛然拽入个只属于两个人空间。
那个空间,超脱所有时间束缚。
风不在,月不在。
唯有他们两个生命在跳动。
夏元凌脸嫌弃。
尚川伸手在他鼻子上刮下:“你懂什,这就叫用最小代价达到最大效果。”
“所以呢?”
尚川推下鼻梁上眼睛:“赌件事,今天下午下班之前,寒潮科技公司董事长就会带着他儿子来给你道歉。”
“哦?”夏元凌倒是不太信,他知道自己爹面子够大,可是自己不成器被父母嫌弃也是常有事,怎尚川这自信,“这样吧尚先生,如果事情按你所说,那就把自己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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