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听懂只企鹅幼崽声音,为试验是否是真,他张口尝试着同对方交流,“你是说吗?”
说完之后,他紧盯着对面企鹅。便见着那只企鹅喙微微张开,他耳边自动将声音转换成道正太音,“不然还能是谁呢?你这只鹅怎笨笨,难怪打不到鹅还被鹅打。你看看你刚才,你要是想打鹅,干嘛那早就伸出头去观察,这不是故意让过来鹅提高警惕吗?”
阮星渊:“……”
这实在是次奇妙体验,只企鹅在教他怎揍别鹅。南极鹅现在都这般凶吗?而且这只企鹅幼崽还有战术,现在鹅之间打架也这内卷?
“那怎打?”阮星渊下意识地问出口,问出来他才发现,不对啊,刚刚他压根没想打鹅,他分明只是想观察只企鹅幼崽。
怎?
阮星渊迷茫地抬起头望着离去小企鹅。
看会儿,刚刚揍过他那只企鹅背影已经完全消失。阮星渊失落地扭过头,他又错失个观察对象。
实际上,他想过观察自己,但当他成为企鹅后,他观察就不具备真实可靠性。
“笨家伙!”
阮星渊是在听见声短促鸣叫声中短暂性失去意识。待睁开眼睛时候,他惊讶地发现周围都是个头极大企鹅,也有些跟他样高,还有些比他矮头。
那他又是谁呢?
他低头看仔细地看下自己身体,肚皮两旁不再是两只灵活手和胳膊,两只鳍代替原本器官,毛绒绒肚子挺在中央,他伸手拍拍,灰色毛往下陷块。阮星渊不敢置信直起身体提下自己胖乎乎肚子,果真看见自己连着蹼趾。
疯。他竟然到企鹅群中。
企鹅叫声在他周围此起彼伏地响着,这是企鹅群固有习惯,只要聚在起就总有企鹅在叫,之后便引来其他企鹅叫声。他听不懂他们在说什。来来去去有企鹅从前方经过,阮星渊视线随着这些走过企鹅移动着。
可惜似乎被那只鹅误会,不仅没观察到,还被打顿。
但没关系,观察这只企鹅也是样。
突然道脆生生童音闯入他耳朵,阮星渊瞬间直起身体望过去。他对上双可爱黑豆眼睛。
这只企鹅同企鹅幼崽格外不同,阮星渊也不知道为什,但他似乎能够感受到他情绪。比方说,他感觉这只企鹅幼崽在鄙视他。
虽然他不知道是为什。
他紧紧盯着对方,眼见着这只可爱企鹅幼崽开口说话:“你就那想打鹅?但现在不能和你打,不过可以和你约定,等出来以后就和你打架。”
阮星渊脑子片空白。
这还是他第次这近距离地接触企鹅。
“哒、哒、哒,”前方走过只企鹅幼崽,毛发已经旺盛,肚皮鼓起来,走起路来走晃,很是可爱。
出于职业敏感,阮星渊试图分析他年龄,对比下个体及其生活习惯、毛发特点,这只企鹅年纪大概在半个月到个月大。
企鹅幼崽慢悠悠地从他眼前走过,阮星渊探出去想要仔细观察下。他伸出头靠近对方,“啪”声,小企鹅鳍挥手拍在他脑袋上,将他脑袋拍在地上。
企鹅幼崽锐利地叫声,抬起趾快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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