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中小企鹅躲过后翻滚着在冰面滚很久,直滚到成年企鹅边。血迹在冰面画出道红色痕迹,落在尽头绽开朵艳色血花。
远处声长鸣之后,企鹅爸爸从企鹅群中冲出来。企鹅爸爸挺直身体,愤怒地嘶吼,张开两只大鳍牢牢将小企鹅护在身后。
贼鸥同企鹅爸爸凶狠目光对视,见势不妙,他只得暂时撤退。
小企鹅终于得到喘息机会。
可他身上伤已经非常可怖,鲜红色液体将企鹅毛发粘结成丛丛。小企鹅也没在意,他艰难地爬上企鹅爸爸趾,气喘吁吁地趴在安全港湾中。
小企鹅重重摔倒在冰面,缩起来小小团,可血流下来,却在冰面留下片血迹。
只是看着,阮星渊便跟着起疼起来。
他才那小只企鹅。阮星渊在心中埋怨着贼鸥,他理智告诉他这是自然界规则,可心中仍旧止不住愤怒。
贼鸥飞下来,小企鹅仰头看着这只扑过来庞然大物,无畏无惧。
他好似天生不会恐惧般,借着血滑出去,跳起来踩着血转头就溜。
红色雾气很快在南极风作用下消失。可在空中却留下消散不去铁锈味。
屏幕前,阮星渊紧闭眼睛,心点点沉下去。
他已经不敢抬头再看。
小企鹅在掉落下去时候便早早转过身去,贼鸥利爪没有划破他肚子,但在他背后留下深刻长痕,从企鹅背上方直拉到下方,几乎要将小企鹅劈成两半。
企鹅幼崽伤痕旁两边肉翻开,向里面看去甚至能够看见表皮厚厚企鹅羽。
屏幕中已经恢复平静,胆小鬼和他爸爸重新回到企鹅群中,就跟在企鹅爸爸和小企鹅不远地方。小企鹅安静地趴下来,呼吸微弱,背部仍留着可怖深痕。
阮星渊垂下眼,脑海中仍停留着那只满身红迹凶企鹅,他年纪小,莽撞,在最勇敢年纪不相信什自然规则。故而无畏无惧地踩在冰面之上朝着世界上远远比他强大凶猛野兽挥手。
阮星渊为他深深难过着,他也说不清自己究竟在难过什。他扫眼桌面,从桌子上角
疼痛在他身上暂时被屏蔽般,阮星渊没听见他声喊。贼鸥朝着小企鹅重新飞来,小企鹅扭头看他,在他飞速扑过来,急急转个弯。
“厉害!”阮星渊忍不住惊呼声,平静下来见着贼鸥重新飞过去,松下去气马上又提起来。
“快跑!”
阮星渊腿都看软,贼鸥每次加速朝小企鹅冲去时,阮星渊都握紧手不敢说话,生怕自己声音令小企鹅分心。
贼鸥又次发动攻击。
阮星渊只睁开眼睛看眼,便见到这样场景。
他垂下眼叹口气,不出意外,这只企鹅应该是活不成。
他从未见过伤得这重企鹅还能在南极活下去。
南极几乎没有细菌,故而人类在南极是不会感冒,受伤小企鹅也不会受到细菌伤害,可更艰难在于寒冷和身体受伤所导致虚弱。大部分情况下,受伤企鹅直接死在天敌腹中。少部分活下来,也死在陆缘冰上。只有那些伤得不是特别严重,之后又得到很好修养受伤企鹅能够勉强活下来。
可这只企鹅绒羽甚至已经被划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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