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居然还想给他偷条鱼。唉,好惨家伙。这大个子都没点保暖东西吗?出去定没法抵挡,bao风雪。
小企鹅瞬间为他新朋友生存担心起来,他发现眼前这个家伙生存下来似乎很脆弱,但这家伙似乎还没察觉到,慷慨地试图将得之不易食物送给其他企鹅。
小企鹅仰起头,喙朝着阮星渊手指过去,“要坐那里。”
“啊?”阮星渊茫然转过身,没看懂小企鹅究竟想去哪里。
见着对面秃家伙没明白,小企鹅郁闷地跺下脚,仰起头大声说:“要坐你胖须须上面。”
小企鹅瞪大眼睛,两只圆溜溜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
他难以想象眼前这只秃毛家伙竟然过得如此凄惨,以至于吃条鱼都还要靠偷。
他们企鹅都不靠偷!
小企鹅目光落在阮星渊身上绕圈,光秃秃脸,光秃秃脖子,有着些许东西包裹着身体,但看起来不大靠谱。他低头看看阮星渊鞋,扒开他靴子看见里面棉花。嫌弃地扭过头。
天哪,这是什劣质羽毛啊,点都不稠密,这稀疏,在南极要冻死。走不多久,脚底都会受不住吧。
在小企鹅嫌弃下,小助手终究还是三步回头地离开。
阮星渊送他到门口,小助手站在外面,望向阮星渊身后半掩上门,轻轻叹口气,半是羡慕说:“你定要保护好他啊,最好能打好关系,好想摸毛毛。”
阮星渊:……
耳边传来小企鹅“呸”声,单单个字,嫌弃之情表露得淋漓尽致。
阮星渊都能从他语气词中听到他背后吐槽:变态人类!
“……”阮星渊听见这个称呼就头皮发麻,他终于又想起那日被企鹅幼崽可怖形容支配恐惧,“那是手。”
他反驳着,为让小企鹅理解得更加深刻,他再次解释下,“就相当于你们鳍。”
小企鹅呆立在原地,他难以理解,这家伙鳍为什这小。
阮星渊见着前面企鹅幼崽坚持,他蹲下身去将小企鹅捧起来。不敢碰到小企鹅背和身体,他伸出手让小企鹅走到
仔细看过之后,小企鹅缓缓地靠近阮星渊,有生以来第次露出稍许温柔地说:“算,不饿。”
小企鹅仰起头看着阮星渊光溜溜手。
他想着,难怪这家伙只能待在这狭小地方生活。这家伙实在太秃,竟然只有头顶有些毛毛,单单比章鱼好那点。就那为数不多毛,看起来还不保暖。
这也太惨,在南极活下去肯定很不容易吧。
小企鹅感慨地拍拍阮星渊裤腿。
他没告诉小助手有关于企鹅嫌弃,眼看着小助手凝望着门板,依依不舍地转身离开。走到走廊尽头,突然转过身朝着阮星渊招手:“对,这事不要告诉应医生,以后这只企鹅有什事情还来找啊。”
进门时,门内小企鹅笔挺地站在地板上,样子看起来比之前好多。阮星渊同他对望,时间陷入沉默。
他不知道该怎同这只才见第二面企鹅幼崽沟通,只能问句种花家常用招呼语:“吃吗?”
小企鹅睁着两只黑眼珠眨不眨盯着阮星渊,沉默下才开口,“你有什吃?”
“……去给你偷条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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