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小企鹅突然张开喙,冲着荆巧曼大声叫下,声音之大,叫得整条走廊都是鹅叫。
荆巧曼吓跳,手“嗖”地缩回去后退步,眼带惊疑地盯着对面企鹅玩偶。“这企鹅怎还会张嘴叫?!”
“这太吓人!”
企鹅玩偶怎会张嘴叫,老天,这阮星渊也想知道啊。
阮星渊叫苦不迭,怀中企鹅
“这个毛容易飞,太容易粘衣服,不好打理。”阮星渊目光恳切,望着荆巧曼眼底显露着焦急,若是可以,他真想附身荆巧曼帮她拒绝摸毛。
荆巧曼思考下,目光落在小企鹅白色纱布上。
“那摸纱布解解馋总行吧。说起来这只企鹅做什造型,怎用纱布缠着。最可爱圆肚子都被遮住。”荆巧曼埋怨道。
“啊……”小企鹅已经不耐烦地推阮星渊好几下,他真怕自己再不走这只刚刚被他薅毛小企鹅要当场发脾气。“是因为姚飞沉技术不行,中间线没缝好,肚子容易漏棉花,于是干脆用纱布包起来,防止里面棉花掉出来。”
“……”荆巧曼还是第次听说这般缝制玩偶,她无语说:“这也太粗制劣造吧。”
“是玩偶,姚飞沉给。”阮星渊二话不说先卖姚飞沉。
“太可爱!可以给摸摸吗?”荆巧曼两只眼睛在小企鹅身上扫射圈又圈,目光火热地落在他胳膊上企鹅上,阮星渊怀疑他若是答应,下秒怀中小企鹅就会被薅得毛都不剩。
阮星渊赶紧摇头拒绝,“不行不行,这个玩偶掉毛,之前还掉得身上都是,你还穿着毛衣,晚点衣服上就全是毛。”
他刚说完胳膊便被戳两下,力道很大,戳得阮星渊直起身体,迅速抬起另只手,将小企鹅推进胳膊里面。
他紧盯着荆巧曼,将小企鹅护得紧紧,生怕不留神荆巧曼就直接上手摸鹅。
阮星渊虚弱地笑笑,“所以不能随便摸,不小心玩偶就散架,内脏都掉出来。”
胳膊里企鹅悄无声息啄下阮星渊手腕,啄得阮星渊手疼,差点抱不住企鹅。
荆巧曼站在阮星渊对面拦着路。人鹅大眼瞪小眼,看半天,荆巧曼越看越不想放过眼前这只可爱幼崽玩偶,她咬牙说道:“算,衣服飞毛就飞毛,让摸把先解解馋就行。”
这回荆巧曼没等阮星渊回答,伸出罪恶之手向着小企鹅而去。
“啊!”
这可是真鹅啊。只需摸,马上就露馅。
听见掉毛,荆巧曼犹豫下,但见着眼前这般可爱小企鹅又实在不甘心,纠结着说:“这企鹅好像家南南啊!离远点摸下可以吗?”
怀中企鹅睁大眼睛盯着荆巧曼,黝黑眼珠挂在不大脸上,看着有些乖巧。阮星渊抱着小企鹅手心开始冒汗。他脑中飞快转动思考着说辞,手掌将小企鹅压在胸前按得更紧,力道过大,甚至还得到小企鹅悄悄打在背后两记企鹅拳。
“这……”阮星渊伸手在企鹅尾部狠狠搓两下,薅下来撮毛出来,拿到荆巧曼面前,“看,这个真非常掉毛,只是碰下,还没有摸也没有揉。”
说着捏起来悄悄搓把将毛搓散,打开对着手心上绒毛吹口气,灰色绒毛悠悠飘向空中,四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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