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声,门板突然响下,齐南鹄立即闭嘴躺下,阮星渊扭头,“谁?”
外面传来温和声音,“不好意思,打扰。”
阮星渊看着床上人,狠狠眨下眼睛,忍不住伸手把齐南鹄身前衣服拢上。
“下次见人把衣服穿好吧。”阮星渊抑郁地说。
说到这里齐南鹄更生气,“哪里见人,你每次都让企鹅藏起来。”
“咳咳咳。”阮星渊心虚别开眼睛,“变成人就不用。”
“那你……”刚刚还让躲起来。
看表情还有些气愤。
林双想着,应当是睡觉被他吵醒。
反应过来,林双视线转移到阮星渊身上,打趣道:“说怎不见你出去和大家聊天,敢情房里藏着人呢?”
见林双表情没什异常,阮星渊无奈说:“男人,别少字。”
将垃圾收拾起来递给林双,“怎是你来收垃圾?”
齐南鹄愤愤不平地埋头,生气阮星渊丢下他声不吭走。
“星渊?在吗?”
门外响起说话声时候,阮星渊把将齐南鹄带到床上用被子盖起来。
没意识到有什问题,只以为他还是不能被人类发现齐南鹄难得听话没有闹腾,虽然郁闷企鹅在人类之中需要躲躲藏藏,但还是不动弹地任由阮星渊将自己盖在被子下。
“在。”阮星渊开口。
鹄写字方式太像小儿学写字,他个二十多岁青年还没结婚也没女朋友,竟然先尝把带孩子写作业体验。
唯
“写完。”
阮星渊恍惚功夫,身旁人已经把要练字写完,再看不仅写他名字,还写自己名字。
浓密黑发垂落在耳边,也不知道是否会像企鹅毛样硬。
没等齐南鹄说完,阮星渊心虚地打断他:“忘。”
藏习惯,反应不过来。
扣子崩掉个,即便是拢上,衣服也仍旧很快散开。床上人胸膛剧烈起伏,从阮星渊方向看过去,还能够看到起伏弧度。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阮星渊拉起被子盖在齐南鹄身上。
齐南鹄额头青筋跳动,终于忍不住,盯着阮星渊,bao怒出声:“你就会藏!”
林双耸肩,“底下检修要清理下道路,人全去帮忙,废物利用嘛,就喊过来。”
提过垃圾袋,林双摆摆手,“那走,你俩在屋里慢慢聊。”
门重新关上,阮星渊知道林双话里没有别意思,却仍旧觉得脸烫。
他冷静好会儿,扭头看齐南鹄。
齐南鹄无辜回望,“干什?都是你压到企鹅,企鹅要呼吸不过来。”
门“吱呀”声开。
林双从门外探头进来,“来收……”垃圾。
“卧槽!”
林双傻眼看着床上男人。
床上人胸前扣子崩开,露出结实胸膛,人鱼线直深入被子里,脸部因为闷热空气泛着微红,双黑宝石般眼睛看着外面。
阮星渊伸手摸把,得到齐南鹄看变态般眼神。
看得他迅速缩回手,装作什也没发生样子。
齐南鹄扭回头声不吭地继续写字。
人兄弟总是对企鹅摸来摸去,竟然连变成人也不放过。就这样,居然想离开他自己走,真是不可思议。
没有他哪里能摸到这好企鹅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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