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明天听你说。”阮星渊无奈叹口气,身后搂住企鹅,感受到手心里光滑毛,忍不住摸摸。
怀中身体收缩,阮星渊摸到结实腹肌。手瞬间收回去。
“你就知道摸企鹅!”旁边传来愤怒声。
还不愿意跟企鹅说话!
齐南鹄更生气。
见阮星渊不理他,齐南鹄渐渐没声。
为什不跟企鹅说话啊?!
人类怎这样?
还嫌弃企鹅!
生气。
阮星渊没忍住,自己先出门。
到红楼,后勤主任恰巧出来,撞见阮星渊,看他眼,说:“年轻人要注意身体啊,不要熬夜。”
阮星渊:……
都是企鹅问题!
看他给惯。
“你睡着?你还在听企鹅说话吗?”
“闭嘴。”忍无可忍,阮星渊终于开口。身旁幽幽叹口气。
“你们人类太不行,他们都说老年人才睡得早。”
滚。阮星渊侧着身体没理会。
旁边再没接话声音。
“你没事非要跟睡干嘛?”阮星渊恼怒出声。
最终齐南鹄还是在阮星渊床上占据半壁江山,他哼着听不懂小曲把枕头和被子摆在阮星渊旁边。
“企鹅自己睡晚上就没人跟聊天,多无聊。”齐南鹄理直气壮地说。
阮星渊深吸口气,“大晚上你不睡觉,聊什天?!”
“万睡不着呢?”齐南鹄拍拍枕头被子满意地看眼床上。
天亮时,阮星渊还没睁开眼睛就感受到灼灼目光。他睁开眼望向对面。
对面男人低头望着被子里面,眼神认真,像在进行什科学研究般。在他身后地板上躺着条被子,皱巴巴地堆在起,现下阮星渊与他盖着同条被。
“你在
翻个身,齐南鹄背过身去。
等半天,见后面始终没有声音,阮星渊想会儿,终于忍不住撑起身体往后面看眼。
大企鹅漆黑背对着他,没碰到他身体,兀自侧躺在床上。
怎看怎委屈。
像个可怜无人理会孤独孩子。
再到晚上阮星渊任凭齐南鹄怎说也不理,背过身闭上眼睛。
身后叽叽喳喳说半天,嘴就是不停下。
声音抑制不住地飘进阮星渊耳朵里,听着,给阮星渊种带孩子家长听孩子讲述学校天发生事感觉。
这感觉实在微妙,令阮星渊不知道该说什。
旁边人直没有声音,齐南鹄也终于察觉对方可能不准备接话。
夜无梦。
第二天起来时候,阮星渊眼底还有青黑色,他看眼齐南鹄,反倒是很晚才睡得齐南鹄精神奕奕,看起来点儿也不困。
阮星渊只觉得不公平,“晚上要早点睡,你少说点话。”
齐南鹄抬起头瞪着双黑亮眼睛望向阮星渊,眼里仿佛印着大字:人类就是不行。
这企鹅真是太烦人!
阮星渊瞥齐南鹄眼,“睡不着你就出去吧。”
话是这说,到晚上齐南鹄果真睡不着,拖着阮星渊说话:“这几天会好多字,那本书上感觉大部分都能看懂。”
“那挺好。”阮星渊打着哈欠困意涌上来,他工作天,虽然事情不多,可精神已经疲惫。
“跟你说……”
耳边絮絮叨叨说个不停,阮星渊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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