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人兄弟间,你个人间。”齐南鹄说这话时候声音有点大,吸引前台目光。
阮星渊看眼前台,确认对方脸上没有不对劲表情,伸手拍下齐南鹄手臂,“在外面别称呼人兄弟,太奇怪,喊名字。”
齐南鹄乖乖应,众目睽睽之下大声喊声“星渊。”
这动静实在大,
阮星渊“噗嗤”声笑出来。
走下楼梯齐南鹄停在拐角处,抬头冲着上方恼羞成怒凶句:“给鹅闭嘴!”
回去路上,他们需要先把车还,那意味着他们得重新从隔壁区开到原来租车地方。抄近道这中间路途也得八个多小时。
坐在车上,阮星渊禁不住问:“你怎想着跑那远?”
说起这个齐南鹄就郁闷:“那怎知道,那里到处都是树,长得还模样,就随便走。”
齐南鹄很难看不见,他干脆转移目标,对着楼梯口骂:“那笨蛋你又在看什?!”
姚飞沉:?
“又骂?”
天生不受帝企鹅待见阿德利背过身去,心碎地面壁思过。
怎又是阿德利错?
“爸爸妈妈在地方才是家,不回去。”齐南鹄倚靠在阮星渊身上,说出自己答案。
“你想清楚就好。”阮星渊摸摸齐南鹄头,而后手掌顺着脊背下去,巴掌拍在齐南鹄屁股上,“你能耐啊,离家出走?”
“喂!人兄弟,你干嘛?!”齐南鹄倏地站起来,跳出去距离阮星渊两米远,憋红张脸怒视阮星渊。
“声不吭离家出走,找你多久?你出去就不能跟说声吗?”提起这个阮星渊就生气。
他从特殊局直跑到这里,路上折腾得他精疲力尽。到最后,这家伙溜到这里晒太阳。
阮星渊:……
姚飞沉身体颤抖,差点笑死在车上。
真不靠谱。阮星渊说:“下次再瞎走就不去找你。”
齐南鹄哼声没回答。
路上阮星渊和姚飞沉轮换开车开八个半小时到达租车点,还车两人实在累得不行,决定今天不回去,在附近吃顿饭住酒店睡晚再说。
阮星渊哭笑不得,拉着齐南鹄向楼梯走去,边走边教育齐南鹄:“人家大老远地跟过来找你,找整整三天,不能这说他。”
“三天?”齐南鹄愣住。
停顿下,扭过头,“那行吧。”
说完别扭地向前走去,路过姚飞沉身旁看他眼,转身面向楼梯,边快速下楼边小声说:“知道你是个好鹅。”
“呜呜呜。”姚飞沉眼泪飙出来。眼见着齐南鹄走下去离他越来越遥远,他大声呼喊,“小将军!永远是你好鹅!”
齐南鹄眼神躲闪,不服气地说:“那你也不能打屁股啊,已经成年,还比你高。”
说着齐南鹄挺直腰板,向阮星渊展示自己身材。
阮星渊拳过去,打在齐南鹄肚子上。这次他没有收力,用足力气,眼见着齐南鹄痛得弯下腰,冷声说:“个头高有什用,还不是个愣头青。”
这能把人气死再气活。
齐南鹄气得呼吸急促。可看着阮星渊模样他又偏偏骂不出口,只能憋着口气望着阮星渊。后方,天台楼梯口畏畏缩缩地探出个脑袋来,头发汗涔涔,在阳光下似乎都泛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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