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动作把旁边直在注意阮星渊齐南鹄吓跳,连忙伸手掰起阮星渊肩膀,待直视他模样,见到闪烁着微光眼睛,微红如清晨春桃般脸颊,时间口舌干燥,心想着这房间实在过于干燥。
齐南鹄掰阮星渊肩膀动作太迅速,阮星渊甚至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起来。
他慌张向后仰企图避开旁边人侵略性目光,只是很可惜失败。
最后只能嗓子干涩地求饶说:“会想,你先回去。”
房间里暧昧气息弥漫着,点点向着这边靠近,挠痒痒似骚扰人心。
“进来。”
门口突然出声打断阮星渊思路,听见这句,阮星渊伸手抓过被子准备躲进去。
却没想到齐南鹄进来得太快,他甚至没来得及拿起被子。
见到齐南鹄,阮星渊扭头埋进枕头里不肯起来。手还抓着被子角不曾放开,手背凸起骨节彰显着他心底不平静。
齐南鹄走到阮星渊身边,直接上床,床榻晃动,阮星渊将头埋得更深。
门口发出动静时候,阮星渊手捂着脸将自己埋进床单里。
散乱床榻上手机杂乱地摆放着,房间里传出急促呼吸声,从指缝里隐约能看见他泛着红晕脸庞。
“开下门。”门口齐南鹄不高不低声音从门口传进来,伴随着时不时几声急躁敲门声,仿佛携着热度般,穿过门板闯进来令整间屋子都闷热起来。
阮星渊不知道该不该过去开门,实际上他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能够完整地听完应语堂发给他音频就以及用光他力气。
但转念想,即便他不开门也没用,这门根本拦不住齐南鹄。
阮星渊只想把齐南鹄支开,他甚至没
见着阮星渊不准备起来样子,齐南鹄俯下身贴近阮星渊耳朵,“别不看企鹅啊,你究竟怎想,好歹告诉鹅下。”
“还没想好。”阮星渊闷闷声音从枕头上响起来,声音并不大,听起来有些颓废。或者说他压根不敢大声说话,唯恐,bao露自己动摇内心。
“那你已经听见。”齐南鹄看着身边人说,“你听见就不能当做没听见,而且你还说要好好想,也不能不想装作忘记。还会再问你,每周都问你,你总要给答案。也会更好,让你每周都更喜欢企鹅。”
温热呼吸落在阮星渊耳朵上,带着潮湿气息,令人想到南方早晨,正是白雾冒出来纠缠露珠时候。阮星渊深深吸口气,没能抑制住内心冲动,他浑身燥热,翻涌热浪席卷他,迅速将他吞没,甚至来不及挣扎。
他大口呼吸,像是呼吸不顺畅般急促地喘息着。
“你是对答案还不够满意吗?”门外齐南鹄停下敲门动作。他知道门内是有人,只是门里人不肯出来开门而已。
齐南鹄在想要不要直接进去。
房间里趴在床上人将床单抓得皱皱巴巴,脸朝下埋在掌心里,耳朵紧紧跟随门外声音,每当门口有动静时,耳朵都会跟着敏感地颤下。
阮星渊不知道该怎回答,事实上,这只企鹅说得实在太好,好到他不知道该怎回应。
手机此刻分明是安静,可耳边却不断重播之前内容,每循环次,就更羞耻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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