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朗完全没想到这个可能性,愣在原地。
门打开,祁斯年站在门后。
“白朗?”他穿着浴袍,头发是湿润,随意地向后抹去,露出光洁饱满额头,显然刚刚沐浴过,“找有事?”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声音沉沉,听上去有点慵懒味道。
“……”白朗心下子提到嗓子眼,忍不住结结巴巴起来,“本想练琴,……”
谁都不想告诉。
这是他个人宝贵回忆,是从未设想过欣喜和难以形容甘甜。而自己不过就是付出几个寒暑刻苦练习,又算吃什苦呢。
他丢手机,整个人陷进柔软大床里,方才心底淡淡焦躁消失不见,被另种更为雀跃而急切心情取而代之。
不知是不是因为酒精作用,他觉得自己有点兴奋,急需拉琴来抒发自己情绪。
他背起大提琴匆匆离开房间。
“这个时间?”祁斯年笑声,“琴房是隔壁那间。不过既然来,就进来吧。”
作者有话说:
注:
马勒五:马勒第五交响曲。对于所有声部来说都是非常难首交响曲,是很多指挥家毕生都想挑战曲目。第主题是管乐主场,小号出尽风头。可以说没有哪个小号首席不想演奏马勒五。
他打算去祁斯年练琴房看看。
白朗走到顶楼某个房间门口,停下脚步看门上插排。漂亮花体字,写着祁斯年名字。
他想推开门进去,却还是习惯性地敲敲门。
可让人没想到是,清脆敲击声刚刚落下,下秒,祁斯年声音就从里面传出来:“Weristda?”
祁斯年已经回来?他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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