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朗摇头:“才不要。”
他又看向广场中间快乐小女孩,她正蹲在地上轻柔抚摸鸽子羽毛,可能是注意到白朗视线,冲着他露出个灿烂笑容。
白朗觉得没来由开心,又去看祁斯年放在身边玫瑰花:“这可是你说,这花是。”
祁斯年把花束拿起来放进白朗手里:“是你。”
白朗低头,只见玫粉色花瓣闪烁着晶莹剔透水珠,在阳光映照下闪烁明亮光。
朗把手上蝴蝶酥碎屑撒到前边,转眼引来群鸽子。欧洲鸽子个个膘肥身健,气球样,成群结队绕在他脚边。
白朗看着有趣,边吃边跟它们大眼瞪小眼。等蝴蝶酥吃完,又跑去边上小店买玉米粒扔着玩。
他喂会儿鸽子,抬头看见祁斯年正在跟路边个小女孩说话。那女孩手里抱着桶鲜花,身后还绑着几只五颜六色气球,看起来应该是在向他兜售。
白朗慢慢地走过去,听到他们在说德语。女孩看起来只有七八岁,金色卷发,长相着实漂亮可爱,仰着小脸看着祁斯年,咯咯直笑。
祁斯年没有表现出分毫不耐烦,而是低头摸摸她脑袋,掏出张钞票递过去。女孩子接过钱,不知道怎突然就脸红,想想,竟然飞速跑进旁边个屋子里,不会儿,又飞样地跑出来,抱着束鲜嫩欲滴玫瑰,塞进祁斯年怀里。她跑得风风火火,身后跟着那串气球像是条五光十色小尾巴。
祁斯年告诉他:“这花叫茜茜公主,是奥地利人最喜欢玫瑰花。”
白朗注意到周围有女孩子举起手机在偷偷拍自己,忍不住不好意思,轻声问他:“粉红,会不会有点那个啊?”
祁斯年笑:“哪个?你知道,中文不好。”
“……”白朗不满道,“没觉得你中文不好。”
“不会。”祁斯年眼神认真而温柔,“很配你。”
祁斯年脸上露出无可奈何微笑,最后还是收下花束,走回白朗身边,说:“小姑娘很可爱。”
“果然长得帅就是讨女孩子喜欢。”白朗看看不远处快乐奔跑女孩,也露出微笑,又说:“你们说话都听不懂。”
祁斯年转过头来看他眼,似乎有些好笑:“她说,让给你买花。”
“啊?”白朗闻言愣住,立刻去看祁斯年表情,“你认真吗?首席,你可别看不会说德语就骗。”
祁斯年语气有些无奈:“真。她说这里鸽子都是她好朋友,谢谢你喂他们吃。要不然陪你起再去问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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