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德·阿莫举起酒杯与他们碰碰,也笑:“没错。二重奏魅力就在于灵魂纠缠与共鸣。非常期待你们演出。”
白朗脸有些发热。祁斯年和埃尔德·阿莫都不知道是,这首曲子在茱莉亚学院内部曾经度很是风靡。不知是巧合还是魔法,合作演奏家之中有好几对在后来成为情
祁斯年点头:“g小调舞曲。”
埃尔德·阿莫思考下,又开瓶酒,倒进他杯子里,直白地说:“Sean,说实话,这种曲子不太像是你风格,比起巴赫,亨德尔还是太抒情。”
白朗听得愣下,忍不住说:“可是这次威尼斯主题是歌颂爱情。”
既然是爱情,那自然就不该让人联想到庄严有秩赋格曲。不管是极致浪漫小夜曲,婉转哀伤咏叹调,还是落到尘埃里低音和弦与贯穿始终矛盾跳弓,这些属于爱情音乐处理方式,都完全有别于巴赫作曲风格。
埃尔德·阿莫没有介意,只是看他眼,说:“对,就是爱情。Sean太理性,在他身上看不到爱情应该有多情与疯狂。”
出自白朗母亲之手传统江南牛肉酱,咸度适中,甜润可口,还带着腌菜爽脆,很快征服祁斯年DNA。
两个人你口口,在厨房干吃小半瓶,等把菜摆上桌时候,白朗已经吃个半饱。
没过会儿,埃尔德·阿莫终于从楼上下来。他换件衣服,走到音响旁挑张CD播放,转身看到白朗和祁斯年时候停顿下,似乎才想起家里还有两个人。
向来幽静半隐居状态并不会因为任何人到来有什变化,因为大部分时间,埃尔德·阿莫都独自人呆在楼上工作室,据说是在整理某位作曲家老友音乐作品。
后来三人坐下来吃晚餐,气氛极好,埃尔德·阿莫心情也难得不错,甚至让祁斯年开支珍藏多年罗曼尼康帝。
祁斯年双手交握放在桌子上,微笑地听着埃尔德对他评论,没有说话。
白朗闭上嘴巴,心道这也太虚无缥缈,难道表现什音乐都要全身心投入次吗?世界上最伟大演员都不定能做到这点,别说他们这些摸索着百年前曲谱演奏者。
他小声辩驳道:“首席明明就很温柔。”
“老师说得没错,确实不太擅长处理抒情浪漫风格。”祁斯年笑着拍拍白朗手背,对埃尔德说,“但这是二重奏。白朗音乐大胆直白,像莎士比亚情诗样。相信们会碰撞出不错效果。白朗,你觉得呢?”
白朗立刻说:“当然。”
白朗酒量不好,但又不好意思开口拒绝埃尔德·阿莫,于是倒个杯底红酒默默抿着。倒是祁斯年陪着恩师,两人聊着天,瓶红酒很快见底。
伴随着微微酒意,埃尔德·阿莫问到祁斯年二重奏曲目,祁斯年身体向后仰,只手轻松地搭在桌子上,另只手握着酒杯,看向白朗方向,笑笑回答:“《Passacaglia》。”
白朗把杯子里红酒喝光,把酒杯放到手边,向着祁斯年方向看去,也露出个笑容。
这是两人小时前刚刚定下曲目,十分符合威尼斯音乐节主题。
“哪首?亨德尔?”埃尔德·阿莫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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