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朗静静听会儿,突然意识到祁斯年说是流利意大利语。白朗叹口气,觉得有点头疼。对于古典乐演奏家来说,欧洲什都好,就是各种各样小语种着实不好应对。
意大利古典乐形式向来和歌剧不分家,而歌剧以意大利语为主,其次是法语和德语,还有少部分俄语。白朗学多年音乐,看乐谱和蝌蚪音符不在话下,对他来说,弄清楚不同语种发音和语言习惯比搞清楚音符要难多。
果然,什首《玫瑰骑士》换句德语,这也太吃亏。白朗脑
随后开车转弯,沿着来路返回城市中去。
这种新奇兴奋感在下车看到漫天晚霞时达到巅峰,却又在旅馆前台略带歉意表情里戛然而止。
“抱歉,先生,们只剩最后间房间。”
白朗先是有些错愕,之后立刻看向祁斯年,心脏忐忑不安地跳动下。
跟他们样返回这里人有不少,很快把这个海边小城旅馆住满,这已经是沿途第三家没有空房旅馆。
曲发生在个名叫PasiandiPrato小城。这个城市处在意大利、奥地利以及斯洛文尼亚交界处,距离威尼斯不过小时车程。正因为临近亚德里亚海湾,所以聚集批自南向北难民。
白朗以为离旅游城市威尼斯越来越近,便不会再出现这种拥堵情况,没想到是半个小时之后,他又被堵在沿海公路上,彻底傻眼。
眼看着夕阳就要下山,祁斯年望着长到望不到头车流,也露出无奈表情:“时间不早,们回Pasian好不好?”
白朗原本从车窗里探出半个身子,闻言又坐回位置上,说:“今晚住在那儿吗?”
祁斯年点点头:“看这情况,继续耽误下去天就黑。Pasian不大,委屈下好不好?”
祁斯年表情却很沉静,他神态自然地问白朗:“你可以吗?”
白朗不争气地脸热下,心里不停地骂自己大惊小怪,也说道:“当然可以。”
之后两人从旅馆门走出来,拐过个街角,穿过马路走上滨海步道。
从这里可以看到下方沙滩。这里沙滩并不是度假级别,上面有粗粝石头,因为是内海缘故,海水也并不蓝,却丝毫不影响当地小孩子玩耍热情。
白朗脸在夕阳照射下整个都是绯红颜色,他欣赏会儿天边点燃大片天空霞光,转头看见祁斯年用温和嗓音跟路过几个孩子说话。
白朗愣愣,莫名有些兴奋,说:“怎会委屈,不是有你陪着吗?”
祁斯年动作停顿下,笑:“是啊,会陪着你。”
威尼斯音乐节运营早就与他们确认过行程,连路线都是提前规划好。没想到因为这出插曲,他和祁斯年不得不在离威尼斯不远地方逗留晚。这让白朗有种超出计划外感觉,就像是循规蹈矩乐章里突然出现个错位和弦,顿时让整个小节都有不样意味。
堵车带来焦躁感瞬间褪去,剩下种跃跃欲试刺激感。
祁斯年看着他表情,露出丝浅淡笑意来。他开车时候会戴上副玫瑰金细边眼镜,大概是在鼻梁上架时间长不太舒服,他把眼镜摘下来,揉揉鼻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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