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斯年被他这种说法逗笑,又亲亲白朗鼻尖,柔声说:“是对爱人那种喜欢,也是对灵魂伴侣喜欢。”
白朗立刻被浓烈幸福感包围。他简直无法相信这场原本以为会无疾而终暗恋会如此顺利。男神就在他面前,亲口回应他感情。而在此之前,他们刚刚演奏过场酣畅淋漓二重奏。
顺利到就像在做梦样。
白朗眼睛里无法控制地盈满泪水,双眼微红地看向祁斯年。祁斯年也在看他,神情专注而温柔,被月光洒满眼眸里只有白朗倒影,仿佛白朗就是他全世界样。
这种感觉让白朗快乐得要死,他干脆跨坐在祁斯年身上,双手捧着他脸,热切地去吻他嘴唇。跟祁斯年相比,白朗吻毫无章法,甚至带着点凶狠。他手不管不顾地摩挲着祁斯年耳朵和下颌,又去舔*啃咬他下巴和喉结。
“那就是不喜欢?”祁斯年语调平静地问。
白朗愣愣,立刻回过神来:“怎可能!”
他反应比任何时候都要激烈,甚至因此哽咽下:“喜欢你这久,你明明就知道,怎可以这说。”
祁斯年笑,伸手抱住他哄:“对不起,开玩笑。”
白朗委屈地把头埋在祁斯年怀里。
白朗脑子在这时间片空白,等回过神来时候,已经被祁斯年紧紧抱在怀里。
祁斯年吻并不激烈,是温柔而深入。他把手指插进白朗头发里,手掌按在脑后不断安抚。嘴唇湿热触感让白朗忍不住全身发抖,他呼吸不畅,仿佛要溺毙在这个吻里,下意识地侧过头想要躲开。
祁斯年顺势吻白朗脖子,舔吮他因为紧张而颤抖着喉结,只手按在他后腰处,温柔地来回抚摸。
白朗眼神难以聚焦,似乎看到那座白色叹息桥从他们头顶缓缓掠过,留下道巨大影子。优美咏叹调从遥远地方传来,如同来自天堂。
它在歌唱誓言,歌唱夜色,也在歌唱爱情。
祁斯年不得不用只手托着他屁股,另只手轻轻抚摸他头发和后颈,如同在安抚只过度兴奋宠物。到最后他自己呼吸也粗重起来,重重
过好会儿,白朗心脏又不争气地猛烈跳动起来,脸颊发烫,像是喝醉酒样。
“那你呢,你喜欢吗?”白朗抬起头看向祁斯年。
祁斯年笑,胸腔发出微微震动,回答道:“喜欢。刚才已经说过。”
白朗想到二重奏结束时祁斯年俯他耳边说那句话,心又酸又软,被他这句“喜欢”勾得直发痒。
他觉得自己脑子根本无法思考,除兴奋就只剩下头晕目眩,于是抱着祁斯年,努力保持最后清醒,说:“不是对后辈那种喜欢,也不是对朋友那种喜欢,要对爱人喜欢。你明白吗?”
爱情……
白朗迷迷糊糊地想到,听说恋人在穿过叹息桥瞬间热烈拥吻,爱情就能天长地久。
真傻。
祁斯年应该察觉到白朗僵硬,又轻轻吻吻他嘴唇,放开他身体。随后,他摸摸白朗脸,淡淡地问道:“不喜欢男人?”
白朗呆呆地看着祁斯年,摇摇头。他全身都是虚软,夜风吹来,背上阵凉意,才发现自己居然因为紧张而出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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