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不到张伯背影,才推门进屋。
没开灯,只在黑暗中将背抵在卧室门后,无声大口喘着气,以缓解自己刚刚爆炸情绪。
明知道刚刚不应该和张伯发火,这样很不明智,过激情绪会让对方更怀疑,但克制不住。
没有给自己太多缓冲时间,因为封诀那里还没有应付完。
站直身体,又摸摸藏在衣服下笔记本,好在今天穿是宽松卫衣,不然刚刚张伯定能看出破绽。
有些气恼,嘴上不客气回怼:“张伯,您在说什?您意思是在骗你?”
“许先生,您刚刚去哪里?”张伯问道。
“说在卧室!”有些不耐烦:“只是刚刚听到直有人敲门,才想着出来看看,这样说你明白吗?”
“而且,你有什资格质问!”
说道最后,声音拔高很多,想此刻脸上定是带着愤怒,如果说之前只是有些讨厌张伯,那现在在得知些事情真相后,恨不得立刻将拳头挥到这张虚假无比老脸上。
弄出太多动静,回卧室这路短暂又漫长,眼睛直盯着二楼楼梯口,生怕张伯在突然冒出来。
总算有惊无险回到道卧室门口,用钥匙将门打开,摁下把手,刚要进去,就听到身后传来个熟悉声音。
“许先生。”
口气哽在喉间,差点跳起来!
尽量让自己自然转过身,果然,看到出现在二楼楼梯口,此刻正在缓步向走来张伯。
走到床边,四下看眼,便将那本笔记本压在床垫底下,接着快速转身到衣帽间,从里面随便拿出件白衬衫,以最快速度换好下楼。
到楼时候,张伯也在,除张伯还有几名男佣,他们好像在想张伯汇报着些什,见到下楼,立刻齐齐收声。
冷漠扫视他们眼,径直去钢琴室。
但不能,只能眼神冷冷看着张伯,企图让他赶紧自觉地滚开。
周围空气都变得安静很多。
许是因为态度太过强硬,张伯看几秒后,克制对弯弯腰。
“许先生,希望您说都是实话。”
不等再回话,张伯便转身离开。
“怎?”装出平时那副不高兴样子,反问道。
“您刚刚去哪里?”张伯在眼前站定,礼貌问道。
皱起眉,佯装不解道:“去哪里?直在卧室啊。”
张伯没有立刻说话,他那张万年不变老脸上,有着双闪着精光眼睛,此刻似乎正在不动声色打量。
“可您看起来好像刚从别地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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