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朋友既然已经决定刀两断,为什还要收留对方。”
低头看着桌子上盘子,低声回答:“或许是看那个人可怜,也或许是见对方落魄,存着报复嘲讽心理吧,他自己也不清楚。”
任言又问:“那他报复吗?”
“没有。”
任言又问:“那这个人做事情真不可饶恕吗?”
将水杯放回桌子上,犹豫半响,才不自然清清嗓子。
“其实是个朋友”
话说到半就看到任言言难尽表情。
无语瞬,觉得自己这个开场实在是烂透。
任言很快收回表情,甚至做出副什都没发生样子,本正经问:“你继续说,你这个朋友怎。”
辣?
刚将菜放进嘴里又咀嚼两下,看眼刚刚夹菜盘子,这才意识到味道不对,股强烈辛辣从嘴里蔓延出来,顷刻间逼出眼泪,忙不迭抽纸巾,将嘴里辣椒吐出来。
“咳咳、咳咳咳!”边咳嗽着边接过任言递过来水。
“你真没事?”任言又问。
边漱口边摇头。
啊,之前有个朋友失眠用效果特别好”
助理话已经听不清,陷在不可置信情绪里,在外人看来在生气吗?
为什要生气?是因为封诀早上话吗?
可正常来说,这应该是想要答案,确实想要当做昨天事情没有发生,但是这个决定从封诀口中说出来,就让觉得窝火。
直到中午和任言坐在起吃饭时候,还在心不在焉。
“最起码在别人看来,是。”
顿下又补充道:“不过,朋友也不算太吃亏吧,也给
咬咬牙,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那个,就是他最近可能感情上遇到些问题”
“恩,然后呢?”
干脆豁出去,把和封诀事情快速且简短和任言说遍,怕吓到任言,将封诀做些事情用“很不好事情”代替。
任言听完后,沉默足足几分钟,才若有所思开口:“有个问题。”
“你说。”
任言看半响,等好不容易停下咳嗽,他才叹口气。
“俞念,之前刚认识时候,有些事情你不愿意也就不问,但是咱们也认识这久,觉得你也是把当朋友,所以如果你遇到什困难,可以和说说,说不定能帮上你忙,即便是真帮不上,哪怕和聊聊天缓解下,也比你这样什都闷在心里强。”
任言面上带着担忧:“这个问题上次就想说,不过见你后来没事,也就没多问,但你今天又是怎。”
任言话让有些汗颜,他算上第个比较合得来朋友,直以来也没什特别聊得来朋友,即便有,有些事情也习惯闷在心里。
不过,也实在是苦闷很久,看眼任言关心表情,想着自己或许真可以问问他。
“想什呢?饭都没吃两口。”任言手在面前晃晃。
回过神儿,随手夹起道菜,回答:“没什,工作上事情。”
“你等——”任言话没说完就停下。
“恩?”不解看着他。
任言看着,脸无奈问:“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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