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薰用手指堵住瓶口,惊讶道:
“也不知道,她突然就晕过去!”
祁回附身查看,夏薰故伎重施。
迷香在祁回身上起效时间长些,他先是觉得头晕,扶着太阳穴站起来,想回头看夏薰。
夏薰来得及见到他半边侧脸,下瞬,他就和脂归样,重重倒在地上。
等到晚饭结束,脂归把碗盘撤走,夜晚彻底到来,院中花草树木都融进夜色中。
夏薰便让她进屋泡茶。
脂归略显犹豫:
“公子,夜间喝茶,恐怕难以入睡。”
夏薰说:“不用理会这许多,只管将茶叶取来。”
他装作心无旁骛,喝几口汤,然后放下汤匙,问站在门边祁回:
“你家大人去哪里?”
祁回说,祁宴受他人之邀,赴宴去。
夏薰漫不经心,搅动碗里汤:
“他在外奔波,你为何不侍奉左右?”
晚膳时分,脂归来布菜,他问她:
“祁宴回来吗?”
脂归答道:
“大人尚未归来,公子可是有事找他?”
夏薰摇摇头,不再提起。
不过天色漆黑,夏薰又直弯腰走在树丛间,借草木作为遮挡,全程竟无人发觉。
来到那块墙角下,他放下玉珠,从袖子里掏出把铜勺。
这是他刚刚趁脂归不注意,偷偷藏起
夏薰在墙角待时间太长,引起脂归警惕,她缓步上前,柔声道:
“公子,您想做什?奴婢来帮您吧?”
夏薰马上站起来:
“没什。”
他顺势踢几脚,把玉珠刨出土踢回去,遮住,bao露出来墙体。
夏薰不敢拖沓,抱起玉珠就往外冲,还没忘把房门关上。
这样来,如果有下人不小心进来,不会眼就看见脂归和祁回倒在地上,还能给夏薰争取些时间。
出小院,他抱紧玉珠,猫着腰往前跑。
迷香效用或许很快就会过去,祁宴可能就在回府路上,他时间很有限。
路沿长廊过去,四周其实都有下人。
她依言照做,在桌上摆好茶具,转身去找茶叶罐。
夏薰手里紧紧捏着胡人给药瓶,趁脂归回头取茶功夫,他飞快打开瓶盖,屏住呼吸,冲着她轻轻吹。
胡人没有骗他,迷香起效速度远比他想象快,不过个眨眼,脂归已瘫倒在地。
她倒地声音惊动祁回,他三两步跑进来:
“怎回事?!”
祁回道:
“经过昨夜,大人十分担心您安危,让属下定寸步不离,看护好您,而且……”
他觑着夏薰脸色:
“恕属下直言,在大人心中,您比他自己要重要得多。”
夏薰吃着脂归夹菜,不置词。
脂归给他盛碗汤,他当着她面看看屋外,又说:
“院子里除祁回,怎个下人都没有?”
脂归告诉他:
“公子先前说喜欢清静,大人便把其他人都撤走,只留奴婢在您身前伺候,祁回负责您安全。”
夏薰定定心。
祁回就站在离他十步远地方,手握挂在腰间刀,负责地当着看守。
夏薰不可能在这两人监视下,带着玉珠回到夏府,他必须等待时机。
他想到胡人给迷药。
玉珠不肯死心,沿着墙根走来走去。
夏薰抱起它,径直回到房中,假装什都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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