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花篱比人还高,几个女孩子看不清说话人脸,短暂慌乱过去后,为首女子率先开口,她厉声质问:
“这里可是内院!你身为外男怎敢擅闯?小心叫人把你绑起来!送到爹面前!”
那人平静地说:
“你们几个忙着欺负妹妹,居然连路都不看?你好好瞧瞧,这里到底是不是内院。”
几个姐姐这才顾得上抬头看路。
陈景音谨小慎微,边慌张躲避,边恭恭敬敬地说:
“好姐姐!别闹!当心手里花钗!”
谁知几个姐妹变本加厉,不但不停下,还直接上手扯她衣袖。
陈景音应付不及,下没拿稳,手里木盒“哐啷”掉落在地。
盒底都裂成两半,更别说里面花钗,绢花散落地,金子做钗头都撞歪。
爹命令府中众姐妹亲手给她缝制嫁衣、制作花钗,被分到活,就是做花钗。其实匠人们早已打好纯金头钗底座,只要做几朵绢花,装饰其上,就完成。
“第次遇到这隆重场合,不敢怠慢,熬夜做出朵最大主花,天刚亮就拿去给嫡母过目。她很满意,夸手艺是府里最好,还破天荒赏盒珍珠。
“大姐成亲前三天,正好是爹寿辰,府里大宴宾客,也有不少女眷前来,们身为主人家,自然要尽心招待他们,就陪着嫡母和他们起,在院中赏花。”
花没看会儿,陈景音几个庶出姐姐,突然提到她做绢花。
她们说她手艺精妙绝伦,做出绢花华贵大气,是她们从来没见过样式。
方才她们忙着拖行陈景音,时不察,竟然已走到外院。
来人又说:
“不知道你们为什要陷害她,但可以告诉你们,旦你们嫡母知晓此事,她不会放过她,更不会放过你们。陈家大小姐成亲,嫁又是皇后内侄,天大事情,居然被你们几个搅局?你们猜,届时那位说不二陈家主母,会放过你们当中哪个?”
几位姐姐只是想趁机教训陈景音,打压她威风,从没有谁往深里想过这件事后果。
被来人语道破,所有人都哑口无言,才后知后觉感到害怕,盛气凌人气焰顷刻间消退。
几个姐姐轰然变脸色,纷纷指责起陈景音,说她闯大祸,毁大姐婚礼,还说她早就对嫡出姐姐心怀不满,刚才是故意摔坏她花钗。
她们你句句说个没完,其中个,按住陈景音肩膀,要押她去嫡母面前告状。
陈景音吓得花容失色,望着七零八落绢花,害怕得连自己叫什都忘,被几个人连拉带拽,拖老远。
眼看事情就要捅到所有人面前,路旁花篱另侧,忽然响起个男子声音。
“你们方才做事,全都听到。”
那些婆母姨娘听到,很是好奇,陈景音嫡母就命她取来,给众人品评。
陈景音不敢违抗,回到房中,小心翼翼取来新娘花钗。
她紧紧抱着装花钗木盒子,轻手轻脚往花园走,路上走得如履薄冰。
还没到花园门口,那几位姐姐忽然出现在她面前,非说她头上有蝴蝶,要替她赶走。
几个人围着她团团转,不停用扇子朝她头顶扇风,还用手帕抽打她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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