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波把首饰全卸下来,从门缝里递出去,希望守门人能放她出去找大夫。
看门家丁收下她东西,却不给她开门。
韶波气得对他破口大骂,那人权当没听见,站在门外哼小曲。
韶波骂累,灰头土脸回到房中。
夏薰伤势太吓人,房里还弥漫着诡异肉焦味,她根本不敢细看他左手。
韶波嚎啕大哭,哭得近乎晕厥。
没有人安慰她,就连夏薰,都不再睁开眼睛。
不知过多久,韶波哭累,抽泣着站起来,摇摇晃晃走到夏薰身边,将他背起来。
夏薰比她高,韶波背着他,他腿还要拖在地上。
夏薰体重压在她身上,她每走步,膝盖就发出不堪重负咯吱声。
“好好好!有骨气!咱们走!”
他看也不看夏薰拼尽切捡出来玉佩,转身离去。
夏形不仅仅带走自己侍从,就连夏薰院中下人,也都跟着他头也不回地走。
院门在他们身后轰然关闭,夏薰举着不成形状左手轰然倒地。
韶波爆发出声撕心裂肺惨叫,踉踉跄跄爬起来,跌跌撞撞冲到门边,想去找大夫。
韶波软倒在地,什声音都发不出来。
夏薰挽起袖子,深吸口气,将左手插进滚烫炭火之中。
他迎着兜头而来滚烫热风,徒手移开块块堆叠成摞木炭,寻找玉佩踪迹。
空气里瞬间弥漫出难闻烤肉味,而夏薰手指逐渐变细,皮肤和肌肉被大火烧灼,慢慢萎缩,紧贴在指骨上。
夏薰额前布满汗水,身体也因为剧烈疼痛颤抖不止。
保证再也不动你韶波!是亲手,可不能用工具哦!”
韶波瘫软在地。
夏薰没有多加思考,他认真地问:
“你说话算数?”
韶波抱住他腿:
玉珠站在床边,尾巴都不摇。
韶波喘着气站会儿,忽然想到什
她蹲下身,捧着狗脸,问:
“玉珠,你还记得去祁公子家路吗?”
玉珠好像听懂似,冲
她咬着牙,把夏薰背进屋里,放在床上。
现在,院里还能站着喘气,只剩下她和玉珠。
她擦掉眼泪,冲出房去,绕着院墙跑圈。
东南西北四道高墙,没有堵是她能翻出去。
她又来到后门,这里也被人锁,门外也有家仆看守。
谁知院门被人从外锁上,怎都打不开。
韶波连连拍打院门:
“开门!快开门!小少爷要死!要去找大夫!!”
无论她声嘶力竭地哀求或者咒骂,看门人都岿然不动。
她掌心都拍出血,可门丝都没有打开。
可他动作没有停顿,灼人热浪劈头盖脸而来,他毫无退缩之意,眼不眨死死盯着火盆,直到玉佩角出现在眼前。
他把抓起它,狠狠甩在地上:
“这样可以吧?!”
他上下喘着粗气,目光如炬般怒视夏形。
夏形抚掌大笑三声:
“不行!小少爷不可以!你手会烧坏!你还要有很多东西要做!你答应给祁公子——”
夏薰拍拍她手,让她不用再说。
夏形拍着胸脯向他保证:
“当然!只要你能捡出来,此生再也不打韶波主意!就连你院门,都不会再踏进步!”
夏薰扯开韶波手臂,慢慢走到火盆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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