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换个问法,如果陛下要处置陈县公,他儿女会如何?尤其是……陈景音会如何?”
祁宴抬头看他,眸中神色难辨。
他没有直接回答,只道:“陈县公犯是大罪。”
夏薰不依不饶地问:“比爹罪还要大?”
祁宴字句道:
所以,他已经有很多年,不做木制小摆件。
这明明是他小时候最大爱好,如今却再也做不。
夏薰发呆时,陈景音已然离去,回到厢房。
正好,夏薰有事要找祁宴。
他重新回到他房中。
管家仍有些忐忑:
“可是……小总觉得,夏弘熙没有那好糊弄,万——”
祁宴背着夏薰,义无反顾步入雨中:
“你大可放心,等夏弘熙回来,他绝对没有功夫再操心夏薰事!”
韶波和祁回紧跟着他,同消失在夜色深处。
韶波忙答:
“就在屋里!他伤得很重!”
祁宴头也不回地冲进去:
“知道!否则来干什?!”
他跑到夏薰床前,被他手上可怖烧伤吓跳。
下,从偏门进入夏府,摸到夏薰院外。
拜夏弘熙所赐,府中没剩下几个人,路过来可以说畅行无阻……
院门外看守也是被他们打晕,祁宴原本希望从他身上找到钥匙,打开门锁。
在他身上摸个遍,也没有找到。
这时管家提醒,小院还有后门,恐怕也有人看守,不如先把那人解决,免得待会儿惊动他,多生事端,而且那人说不定有钥匙。
“比夏弘熙罪要大得多。”
夏薰低声喃喃:
“那陈景音绝不会只是流刑,她那喜欢你,可惜……你有替她想
祁宴正在和祁回说着什,夏薰直截当,张口就问:
“你打算怎处置陈县公?”
他怔,挥挥手,让祁回先出去,转头对夏薰说:
“不是要怎处置他,如何定他罪,要看陛下意思。天威难测,无权干涉。”
夏薰又说:
夏薰望着左手,渐渐从回忆中抽身。
他烫伤治好,命也还留着,只是左手被火烧得太厉害,愈合后,掌心皮肤紧紧缩在起,很长段时间,他手指都只能保持着蜷缩姿态,无法伸直。
还是他到岭南以后,为活命,做过好多好多活计,经常需要使用左手。
久而久之,皮肤慢慢拉伸,他手指终于能张开。
只不过,他手变得非常难看,布满狰狞伤疤,力气比右手小得多,也做不精细活。
但他很快缓过神,他脱掉碍事蓑衣,背起夏薰疾步往外跑。
韶波紧随其后。
祁回进入房内,踢翻衣柜,推倒烛台,摔几个茶杯,还拿出麻袋,把博古架上值钱东西全都倒进去。
他要做出进贼模样,才能让管家交差。
祁宴已经来到院外,他早和管家商量好,让管家今夜按兵不动,明天早再去报官,就说有贼人闯进府中,抢走值钱东西,还把夏薰也劫走。
几个人又顺着墙根跑到后门,怎料那里空无人,原本看守可能已经跟着夏弘熙进山。
几人不再停留,迅速返回前门。
祁回在附近花圃里,找到截用来做篱笆粗壮圆木,三人用它合力将门撞开。
祁宴急问韶波:
“没时间说,夏薰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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